泼皮流氓,只要能讨好刘投,都成了堂堂皇城司的司卫!”
“原本皇城司察部的人就是暗探,根本无需十年寒窗苦读满腹诗书,官家既信得过执部与都统,将察部全权交给二位,司马仪与司马仲兄弟二人怎么选员授职,官家应当都是赞允了,既是如此,夫人何必忧虑呢?”
“可现下,眼看着辞旧岁迎新春了,市井里逐渐又滋生了传言,说是……罪庶杜服诛前,覃娘子公然指斥王老夫人诅咒冤枉罪庶杜,王妃也在场听闻,竟帮着覃娘子指责王老夫人与马娘子,意在为罪庶杜理辩呢。”
“这事啊……”芳期仍然不以为意:“那时候我哪里想得到罪庶杜罪犯谋逆,罪庶杜当时还是淮王呢,我家那位老夫人和马娘子却直言一国亲王不得好死,我听在耳中当然要喝止的,谁想到大娘娘当时已经洞察了罪庶杜的罪行,居然还透露给了臣眷知情,嗐,也多亏我那族妹不曾附逆,否则,大娘娘可就打草惊蛇了。”
梁国公夫人反被芳期的话说呆了。
“只是这些话,司马娘子和舍妹是必不会再张扬的,又不知是谁声张开去了,眼看着就是新岁了,又遭来一桶污水泼我身上,也的确愁人,我寻思着当是有那居心叵测之徒,又借着大娘娘的名头中伤陷害我了,夫人觉得呢?”
梁国公夫人有如醍醐灌顶。
于是不久后,另一种舆论在临安城里传开了。
“知道洛阳王氏那位马娘子么?撺掇着梁氏呕杀了翁爹不说,因着太后包庇她,她没被刑惩,最近又不消停了,近期有关湘王妃为罪庶杜打抱不平的传言,又是那马氏传扬出去,这妇人可真是蛇蝎心肠,只恨太后竟然偏偏被她的谗言蛊惑。”
马氏也不冤枉。
王烁为了与沈炯明相争,早就成了司马芸的喉舌,更何况马氏?这些话的确是她声张出去的,这都是听奉司马芸的指令,可是谁向司马芸出谋划策呢?是司马极。
而芳期的应对,也让柏妃喜不自禁。
她现在已经回了娘家。
她怀有身孕,还得殚精竭虑,怀相好不了,犯呕吐酸就比普通妊妇来得更早,为防走漏,她佯作和洛王吵了一场大架,干脆就住在了本家。
但很多事,还需要交待洛王去办。
洛王于是就难免侨装打扮掩人耳目往柏家,与柏妃私下碰面。
“湘王妃果然中计了,她意识到利用安义侯根本无法与司马极和解之后,已经决意和司马氏展开生死之决!后族看似针对马氏,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