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本是无妨的,但王妃如何胎妊不稳……
我经施针,暂时稳住了,这就开方子,殿下立时使人去药铺按方购药,王妃现在情形不太好,需要立服去燥保胎丸,好在这种药也是各家药铺常备的成药。”
柏妃乏力,但听这话,仍然不忘叮嘱:“殿下可别因为心急就自己去,家里的仆妇也使不得,用暗人,用暗人去买药,务必小心!!!”
同样的深夜,芳期已经被搂着熟睡,晏迟却还睁着眼,食指轻轻敲打着怀中人的肩头,想着接下来一步一步的棋着是否还会发生任何闪失。
战场之上,从来没有十成的胜算。
他每一场获胜,依靠的不仅是料敌在先,还有每一步的谨慎小心,全盘计划下,每一个环节的精雕细琢。
可是,只要上了战场,就难免风险莫测。
而这一战最关键的环节,就是看羿栩信谁。
成败其实并非他一人控制,这让晏迟有些不舒服,也有些微的,不踏实。
明日吧,明日应当就能断定胜负了。
所以今晚睡不着,不像他家王妃,以为做完了应该做的,就已经必胜,睡得如此的踏实。
晏迟微微一笑,他的妻子太依赖他了,这好像才是做为一个男人最大的荣耀。
天亮了。
一个值夜的更夫,和同僚们凑份子饱食一餐后,打着呵欠正准备回家酣睡,经过湘王府门前,却突见一队身着铁甲手持铁枪的军卫轰然涌来,他吓得怔住。
湘王府被御令围禁。
这一天距离岁旦只有十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