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知会殿下,让他去见王烁,还得通知邓家兄弟二人,之前布好的局也该同步推进了,还有覃芳舒,梁国公府这些人的动向都要尤其留心。”
“好了好了,这些事我都记下来了,现在你还是安安心心的让戚先生诊脉吧。”韦夫人又是一声长叹。
戚先生已经在外间等着了,提着药箱入内,先为柏妃诊脉。
就碰都不碰药箱了:“所幸王妃的脉息已经平稳,这回是虚惊一场,只必须注意不要再次引发咳喘,这屋子里最好不要有熏香,王妃身边服侍的仆婢也不能再用香囊。”
“难道说王妃这回咳症,和香息有关?”古氏突然想起了由她转交给仙蕊的香囊。
“某这样建议,只是以防万一,普通的妊妇用香只要讲究些,避防有活血效用的香药即可,但王妃易犯咳喘,现正安胎,若因香息过于浓郁再度引发呛咳,难保滑胎小产的意外。”
听戚先生这样说,古氏仍然不安,到底是找仙蕊讨来了那个香囊,打开看了一看。
直到证实只是常见的花草,并没有掺杂对妊妇有害之物,古氏才打消了怀疑。
又说王烁,知闻湘王府被围禁,大冷的天顿觉神清气爽,便是洛王不主动见他,他也很想拜访登门,可是当洛王交给他那些所谓的罪证,让他发动对沈炯明的弹劾时,王烁就窝囊了,他把那些罪证翻了一遍又一遍:“大王是从哪里搜集的这些罪证?沈炯明才是鼓动绵谷变乱的罪徒,那岂不证明罪庶杜竟然是被冤枉?这个时候用此名义发动弹劾,只恐怕……有违官家之意吧。”
“这些罪证,是宋国公与孤早便在暗中搜集了,王尚书莫不是以为罪庶杜真犯谋逆大罪吧?他的确是无辜,但奈何官家太想让他死了,而且罪庶杜虽然未犯谋逆,也不过是没来及而已,他真正的罪凿,其实就是将嫡庶调包,当今太子确实乃覃氏所生的庶子,罪庶杜的盘算,当时机合适,串通晏迟逼官家禅位于太子,他与晏迟就能掌揽国政,可惜的是他还没盼得时机,结果晏迟又不知道太子其实为覃氏所出,竟先一步做动,冤杀了罪庶杜。”
洛王喝了一口茶,接着说:“官家固然为晏迟**所蒙蔽,然罪庶杜的确意图谋逆,就凭他混淆嫡庶欺君瞒上一条罪状,被处死已经不冤,王尚书不用瞻前顾后,担心触怒官家,官家其实根本不容太子苟活,且这个时候,官家急于的是斩除晏迟的臂膀,将晏迟明正处刑。”
王烁被说服。
但为保万无一失,他还是让马氏先问了太后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