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病重不治的噩耗,刘氏这毒妇,竟然还不许民妇回家替亡夫治丧!
民妇不是司马家的官奴,民妇是良籍,先是被逼签了雇约,但主家却害死了外子,民妇心如刀割,也实在痛恨太后及刘氏,他们这些人,自恃高贵,逼迫百姓,害得百姓家破人亡,他们却毫无愧疚,他们简直不是人,经畜牧尚且不如!!!
民妇不甘!大卫的律法,难道只用来压榨我们这些布衣百姓,如太后,如刘氏,他们凭什么能无视律法,以强权逼压?!我是弄瞎了刘氏的眼睛,那是因为她害死了我的丈夫,我要是有那能力,必将太后与她都千刀万剐了!!!
我不认罪,哪怕是被判斩决,我也必化身为恶狼,总有一天,我会为了亡夫,为了我,为了我的亲人,我的孩儿报仇血恨,我今天当着众位乡亲父老的面前,立下恶咒,太后和司马氏一族,不得好死!!!”
现场“哗”地一声,如同滚油里浇进了一瓢水。
气急败坏的司马极跳将出来,指着敏娘:“贱妇,该当被碎尸万断的是你!!!”
“司马极,你作恶多端,才是罪该万死吧!!!”
忽然有一个直接跃过了栅障,是个长着络腮胡的糙汉子,司马极瞪着眼看他,显然没认出这人是谁。
“镇江侯,在下朝廷钦犯李槐,投案自首来了!”糙汉子昂首挺胸的站在敏娘身边,自报家门。
龚佑:……
完了完了,彻底收不了场了,谁来救救他?
李槐瞪着司马极冷笑:“你的儿子司马仲,他手下的党徒窦况索贿元公没得逞,把元公逮入冤狱,我因为替元公打抱不平,本欲击登闻鼓为元公鸣冤,哪知道险些遭了你们的毒手,多得为一群遗民所救!
这些遗民,因卫辽议和被送还,谁知道司马大相公奉令安置他们,却根本没有安置,他们在辽国,受奴役之苦,回到卫国,仍然受到司马党徒的欺压,与在辽国为奴时没有丝毫差别,官家在宫里,不知道这些遗民的困苦,被你们愚弄,全然不察各州各县,对司马氏一族已经痛恨在心。
他们是想来临安告御状,谁知听说了司马太后已经公然预政,自知状告无门,顺手搭救了我,想说服我干脆逃去山东,说不定还能挣出一条活路来。
我虽不是朝廷命官,但姐夫却是天子近卫,我一来不愿连累姐姐姐夫,再则也难忍太后和你司马一族真能够只手遮天,我投案来了,但跟这孙娘子一样,并不认罪,镇江侯,我知道你不是司马党徒,今日之事,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