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被处死而已,可晏无端连他都不放过,可还能放过咱们?”
他可是附议处死赵清渠的朝臣之一,且那封议奏写得尤其慷慨激昂,一字一句都在提醒先帝,赵清渠已然是功高盖主!
“连先帝,都是为晏无端谋弑……”单氏只觉遍体森寒。
他们可是湘王的对手?
“好在我们已经有了防范。”沈炯明叹道:“晏无端不肯放过我们,我们也只能和他决一生死了?我一人不是晏无端的对手,但我知道还有好些人,他们都是把赵清渠推向黄泉的人,只要联合这些人,不是没有胜算。
最要紧的是,我们已经说服了蝉音,晏无端接连几场大胜,但望他已经骄傲自满了吧,我们可以利用蝉音,设计引晏无端入瓮,又有兴国公,必然也不甘为晏无端挫败,官家虽然将兴国公贬职,不过择清了他不涉罪庶标逆罪,应当还会恃机让兴国公起复,又有镇江侯府,也大有可能为我们争取。”
“我要是能入宫,探望大娘娘就更有利了。”单氏也叹了声气。
她知道自己说的是句废话。
慢说太后已被“软禁”,即便没有,在太后眼中,她可是铁定的湘王党,她说的话太后是一句都不会听信的。
“未必。”沈炯明却是眼中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