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救药了。”晏迟也是一脸的鄙恶:“刘力讷自己并不厌恶狸猫,来我家时,见我养的猫儿,恐怕让他吃我家的猫屎他都愿意,他做这样的事,单纯就是觉得整治别人他能够得到快乐,这确实是一种病,疯病。”
“整治个平民百姓他能得到快乐?”芳期气得眼睛都要喷火了:“真要行霸道,怎么不整治皇帝啊?他要能逼着羿栩吃泔水,全天下的人都会认可他当真是威风八面了!!!”
“他要手里的地痞足够,说不定还真敢逼君呢。”晏迟轻哼一声:“这种东西纯属有病,羿承钧没称帝前,刘家虽不起眼,但总归不算贫苦阶层,刘力讷打小也没受过什么欺凌,可这东西当时虽没能耐收买这么多的地痞无赖,却对地痞无赖阿谀奉承,游说得他们欺负邻里家中的儿郎。
这东西当时有户邻居,邻居家中有个女儿,天生有轻微的腋臭,本就自卑,从不肯和外人接近,刘力讷居然让那些地痞四处传扬女子体臭一事不说,还悄悄的趴在墙头,往女子身上泼泔水,差点没羞辱得那女子悬梁自尽,且直到这个时候,他仍将这事津津乐道,当然不会说他使的坏,只讲一个女儿家,生出来就恶臭无比,早该被掐死了。”
直娘贼!!!
芳期都差点拍案而起口吐莲花了。
“拉拢一帮羞辱一个,这就是刘力讷的恶癖,他虽没闹出人命来,但王妃可知多年前被他羞辱的那女子如何了?”
芳期有点不想听,她已经咬牙切齿了。
“我着人打听了打听,女子直至今日都未嫁人,虽并非养在深闺的闺秀,自那之后一步不愿外出,也羞于见人,虽然她早就不是刘力讷的邻里,她甚至不知道是谁在祸害她,这些对她而言不重要,她相信的是她会被所有人厌恶。
她的父母已经过世,多得兄嫂还肯收容她,她起早贪黑,在家里做点绣活帮衬兄嫂的家计,现在才过三十而已,满鬓霜白,眼已不能视物。”
“该死!!!”芳期觉得自己跟吞了百十斤硝火似的,立时就要爆炸了:“我就不应该拦着常映,先把刘氏女套麻袋揍一顿再说!”
虽然罪不及子女。
但刘力讷的女儿俨然继承了“家风”,专以羞辱他人为乐,好在是女儿,不是男人,否则干出的恶心事恐怕不会比她爹要少。
芳期已然磨刀霍霍,她现在放弃了打狗棒,抡起的是屠狗刀。
只是睡了一晚后,次日醒来,见薇儿、婵儿和一猫一狗玩得不亦乐乎,尤其是那条憨狗——长着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