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受到侮辱,造成的自卑自闭,我只能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请个大夫替她治好疾症,兴许还能让她释怀吧。”
芳期叹了声气。
那女子早过了嫁龄,且如今憔悴早衰,甚至还有眼疾,想来姻缘实难美满,芳期虽从来不认为姻缘艰难会使人生残缺,就一定会让人活于悲苦之中,但她和那个女子的境遇不一样,慢说她是处于官宦阶级,倘若她一直还是太师府被嫡母压制剥削的小可怜,她也绝对不敢说能靠自己的努力争得美满的大话。
可是女子在山东,她是真的鞭长莫急。
“刘力讷造的孽,倒是让王妃忧愁愧怍了,这算什么事儿啊?”晏迟伸手摁了摁芳期紧蹙的眉头,不知他使的什么“手法”,芳期但觉眉心突然涌进一股清凉之气,很是舒适。
但她仍是带笑把晏迟的手拍开了。
“我愧怍什么,造孽的也不是我,只是同为女子,深知世道艰难安乐不易,更何况那女子受的是无妄之灾,而现在造孽的人虽得到了恶报,可受害人的处境却难得改善,我不是她,却也能感同身受似的,就越恨做恶之人了。”
“说到底,刘力讷之所以敢做恶,还是因为司马芸的缘故,咱们暂时虽无法安良,那就锄暴吧,折腾折腾司马芸也当消遣了。”
芳期:……
她发誓她没有以折腾人为趣味的嗜好。
但现在还能养尊处优的司马芸,也的确该受一受人间疾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