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国,所以才需要葛时简配合。
葛时简拒绝了配合。
晏迟只好向羿栩摊摊手,表示这事难办了。
羿栩倒没有怪罪葛时简,反而因为葛时简不曾听信晏迟的游说而“老怀欣慰”——这两人虽有些私交,但葛时简未曾因私废公,是个忠臣,其实没有哪个皇帝不喜欢忠臣,羿栩也不例外。
他自己召见了葛时简,一番苦口婆心的开导,想让葛时简退一步,以大局为重,把这件命案的审断权移交给兴国公。
葛时简:???
好笑了,兴国公原本就是他的上司,正正经经的临安府尹,天子可以下令不让兴国公管事,当然也可以下令让兴国公管事,他有什么资格反对?有什么立场反对?
他拒绝湘王,是因他还没有察明杀害刘二的凶手是谁,怎能不负责任的就发表凶手乃是辽国细作的定论?万一凶手另有其人,辽国会不会借口卫国中伤,以此为把柄指控卫国违背和约协议,再逼着卫国增加岁纳,岂不是让万千无辜百姓遭殃?
内库的粮帛可不是自生自长的,那都是各地百姓上交的赋税,朝廷财政吃紧,必然会增加赋税!
可葛时简无奈的是他没有办法阻止天子非要撒谎。
因为他既无法察明害杀刘二的凶手,又无计平息临安城中沸沸扬扬的议论,证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天谶,更不要说察实究竟是什么人在散布动摇皇权的谣言了。
不能任由这些议论越传越广,乃至于最终引发动/乱,这一厉害葛时简心中也明白。
于是他又十分苦闷愁怅了。
葛父眼看着儿子又成了个“鬼见愁”,见谁都是一张铁板脸,很是影响家庭和睦,觉得必须要管一管,这晚上拉着长子喝酒,葛时简还不愿意:“明日并非休沐日……”
“我是让你明日告假了么?让你今晚上一定就要喝得个酩酊大醉么?你怎么越发刻板无趣了,比我这老头子还要食古不化,也多得大妇贤惠,才受得了你这么个人,换作是我,早把你赶去书房自己打地铺了。”
葛时简:……
咦?难不成父亲大人有过在书房打地铺的经遇?
葛父惊觉自己说漏了嘴,连忙干咳两声作掩示,一家之主的威望不能垮,惧内的事实必须不能让儿子洞悉,他可没有覃太师那样的从容,惧内能惧得举世皆知还泰然自若。
“喝点酒,话才多,要不然对着一个闷葫芦,我要开导都找不到葫芦口注药进去。”葛父越发的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