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在这节骨眼上请托湘王妃牵红线……”
“官人也太瞻前顾后了,在我看来,湘王这样一个通透人儿哪会不懂官家的心思?便是这回改革军政一事,湘王不是也退让了么?看似跟官家置气,官家何曾气恼?别的也不消看,官人只需看湘王告病以来,穆侍郎都去湘王府探过几回病了?官家哪里会跟区夫人说的似的,真恶了湘王?”
“区氏那些话也不是无矢放的,唉,我就跟你这妇人家说不明白。”
“那苗家女儿只是袁门的良雇,袁门与湘王府又非姻亲,连称友交都很勉强的,这事儿我虽是欠的湘王妃的人情,也不至于就显眼,且湘王妃并没提出要回报,说明心里也是知道分寸的,这样的事,妇人家彼此心照不宣,官人哪里值得如此斤斤计较?”
龚夫人又道:“说得仿佛没这件事,我寿辰那日就能不邀湘王妃赴席似的。”
只有了这件事,龚夫人就不得不再多请个丘大娘子了。
龚夫人并非是过“大寿”,故而镇江侯府倒也没打算弄得太铺张,龚夫人只请了官眷,但凡身份不那么要紧的,一贯来往没那样密切的,其实都没得请帖,又无论是袁家,还是丘家,与镇江侯府都不算亲朋,本是未得邀帖,可现而今龚骁既在袁家“听训”,论情论理,龚夫人都必须要补上一张邀帖了。
丘大娘子倒也没有拒绝,欣然赴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