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这让羿栩如何不震怒?!
“依沈炯明你的看法,你们都在临安,那么临安若生事故你们都脱不了干系了?沈炯明你还算是我大卫的相臣么?你反对襄阳公出征岭南,却无能举荐必胜的将领,你反对兴国公任监军,也无能举荐堪当监军之责的臣公,现下你竟然空口无凭质疑朕亲自任命之干臣,朕且问你,是否你能担当监军之责,抑或是你有勇干率军出征?!”
沈炯明被凶了个灰头土脸,败下阵来。
金敏也觉得情势急转直下,心中忧愁不已:“我们均知相比起晏无端,那穆清箫更是……虽为区区男宠,奈何极得官家宠幸,他才可谓是真正的近幸,要非贾高松探明穆清箫以为晏无端笼络结党,我们何至于针对他发起指控!
可我也明白沈公在那样的情势下,也是不得不争,虽反而为官家所怒斥,可终有一日,官家会明白咱们是耿耿忠心。
岭南之事,咱们做的铺垫,却让襄阳公和穆清箫建功,也只能如此,现最关键是要察清汴王的下落,只要咱们逮住汴王这一活口,配合贾高松以死为供,方能坐实晏无端一党的罪行。”
沈炯明又想到了蝉音这枚棋子。
蝉音也果然立下“功劳”,当再次与芳期私见后,带回来更加准确的密报:“汴王确然未死,妾身从覃妃口中打探得汴王已入西夏王廷。”
“西夏王也为晏无端笼络说服了?!”
沈炯明彻底慌了神,他起初还以为晏迟只不过在西夏域内将汴王秘密安置而已,打算着利用辽国的间细察捉为活口,可要是连西夏王都已与晏迟结成同盟,恐怕辽国的细作也是无能为力,那么想要挫毁晏迟的计划,仿佛只剩一条路迳了。
冒着莫大的风险,兴国公跟贾高松秘密碰头。
“贾君一定要向莫相建议,千万阻止辽国在此时出兵宣战,更不能煽动我朝地方变乱徒生,以让晏无端赢得契机,而我一方,也当竭尽努力引晏迟入瓮,逼着他不得不接返汴王以孤注一掷,使其罪证确凿。”
兴国公就算再蠢,再顾私利,其实也并不会将大卫的江山拱手相让敌国,他当然不会真的通敌叛国,别说是他,连沈炯明也干不出这种数典忘祖的勾当,成为史书遗臭万年的卖国贼,他们无非只是想利用辽国先除了晏迟这个心腹大患而已,又的确是,辽国暂缓出兵宣战,于大卫的社稷而言,本身就有益处。
“莫相虽信贾某,然关系军政大事,莫相虽认定晏迟不除,辽卫之间永远不能真正修好,故而一直坚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