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耗着。”
明皎又问鄂霓:“阿霓今日话这样少,是否担心襄阳公远征岭南一事?”
“不就是收拾一伙小毛贼,阿父必定能大胜而归,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只惋惜不能随阿父出征了,在临安城中多了多少限制,哪像镇守襄阳时那般自在?”鄂霓说着说着还叹了一声气。
襄阳公军威太盛,被羿承钧、羿栩两代天子提防,哪怕是现在令襄阳公重新坐镇襄阳城,家中的女眷也必须留在临安做为人质了,鄂霓想要回到过去征战疆场痛击辽人的幸福生活,也就只能是个想法而已。
芳期却以为晏迟的计划一旦告成,汴王就会成为这个国家的新一任天子,襄阳公会受到真正的重用,而且汴王一定不会对大卫的忠臣勇将心生猜忌,她就笑道:“我看阿霓天枢穴泛光,时运大济,肯定能够心想事成。”
差点没害得明皎喷出一口酒来,指着芳期只摇头:“哪怕是要佯作受到你家夫婿的指点,也回相面之术的皮毛了,求求你先改改不学无术的脾性,天枢穴在哪儿,位于腹脐,你怎能看得见阿霓的天枢穴泛光还是泛晦。”
几个都已经为人母的妙龄女子正谈笑风生,徐娘便近前,芳期情知定有要事,就问:“是哪方面的事务?”
“是元家之事。”
“那就无妨了,就在这儿说吧,也让几位娘子听听那区氏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但凡是男人家的动向,都会直接禀报给晏迟,事情既由徐娘禀到芳期跟前,那肯定就是妇人家的行迳了,让明皎几个知交好友听上一听全当佐酒的事件并无不可。
“区氏使人收买了一个……私娼,那妇人年岁快至三旬了,却还风韵犹存,家中养着个闲汉,对邻里称是她丈夫,实则那闲汉除了跟妇人厮混,也就防着偶尔有嫖客赖帐而已,区氏收买妇人,让她诱潘大郎入套,诈骗潘大郎出一大笔钱财,最好是把潘家在新登的一处庄园变卖了,把钱交给妇人。
而后妇人退了赁居的住处,往别处一躲,区氏再使计让潘大郎打听得知她的下落,找上门去索回钱财,届时区氏的人,趁机谋害了闲汉,以此为把柄要胁潘大郎。”
听徐娘这一番说,鄂霓先就拍案而起:“好个区氏,企图打着行善的幌子沽名钓誉也就罢了,元务墉跟她夫妇两个,从前虽说收刮了不少民脂民膏,总算是不敢收买人命,我还道他们贪婪归贪婪,总归不算是恶贯满盈,没想到,如今也敢做这勾当了!!!”
“只是元家跟潘家无仇无怨的,为何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