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旧贵族,齐心协力笼络了耶律齐。
耶律齐竟然亲自请命,驻守唐州,而他到了唐州之后,竟然让其长子暗暗潜入邓州榷市,以图谋杀刘维,嫁祸邓州知府陶永,借机逼迫辽帝宣战,这场战争只要打起来,莫为刍这大相臣手无缚鸡之力,辽帝只能倚重旧贵族集团率军攻卫,他们就有机会构害莫为刍,先除掉这枚眼中钉。”
莫为刍想杀晏迟,晏迟其实也想取他的项上人头,两个人用的都是阴谋,颇有异曲同工之处。
付英也很是激动:“耶律齐乃是辽帝的嫡亲侄儿,是辽国皇室中举足轻重的宗贵,他若铁心要除莫为刍,莫为刍应当在劫难逃了!”
晏迟看了付英一眼:“瞎激动什么,咱们不能让这场战争打起来,刘维可以死,邓州却不能真被辽国夺占,耶律齐的计划不会得逞,莫为刍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付英:……
“莫为刍还不知耶律齐的计划,他且以为耶律齐自请镇守唐州只不过是贪图唐州的赋利,那我们可得让他知道耶律齐的想法,让莫为刍察觉威胁,在大卫,我和司马权一党是水火不容,在辽国,莫为刍与耶律齐也将有存亡一战。”晏迟说到这里,浅淡的眸瞳冷光凛凛:“诸位听好了,立即联络各部,把耶律齐企图篡权的证凿送给莫为刍,让他利用这杀手锏,把耶律齐逼入绝境!”
晏大王一声令下,并没有获得部属们的响亮喏应,而是挽起袖子奋笔疾书起来,只剩下屠子呆站在某个角落,他就是个跑腿的,不会写暗文。
晏迟才又看了他一眼,冷哼:“屠子随我来。”
得月楼外,风声萧瑟,晏迟负手而立,屠子颤颤兢兢。
“你想当着众人的面,说出那人的名姓,这是打算孤注一掷了?”晏迟问。
“郎主……小人以为,郎主对她是当真无意……”
“你以为我是和你争风吃醋?!”晏迟被逗得冷笑出声:“屠子,你的父兄,远在辽国为探人,他们出生入死,无非是想要为家人争取个长久的平安稳定,你是家里的小儿子,我留你在身边儿,从不让你执行艰巨之职,是对你父兄的承诺,我并不是你们真正的主人,你的婚事,我本不应该干涉,可是你的父兄既然将你拜托给我关照,我不能辜负他们的信任。
为情所困,这不算一件荒唐事,便是你相中了根本不值得你倾心的人,在我看来其实根本不算过错,这世上多的是像你一样的男子,易为女子的容貌姿色动情,不试着争取一下,总是不会甘心的,我跟你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