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理。
“要搁司马权在此处,他肯定能想到我这番作为的用意,就是想剔择出他的党徒加以防范,必然会授意党徒们将计就计,煽动为鲁秀打抱不平的将士,挑衅质疑我,那么即便我放过了鲁秀,鲁秀及其士卒,还有赏识他的将官会怎么认为呢?”
芳期有点明白了:“肯定会认为晏郎是逼于无奈担心军中哗变才妥协退让,他们依然不会信服晏郎,反倒是……被司马权的党徒花言巧语给笼络了去。”
晏迟挑着眉头笑得更欢了:“无论是司马权,还是金敏、沈炯明,在这节骨眼上他们当然不敢授意禁军中的党徒故意违抗我的军令,将这场必须取胜的战事搞得一败涂地,他们原本不敢轻举妄动的,但我故意给了他们天赐良机,他们怎会放过日后弹劾我的把柄?今日夜里,外间闹得热闹的那些人,除了鲁秀的部下和交好的袍泽,都是司马权的党徒。
而那些坐壁上观者,我相信他们至少不敢违抗军令,他们也许有的是为自保,有的更加是洞悉了我的计策,无论如何,都是可用之人。其实我使这手段,真正目的根本不是为了剔择出司马权的党徒,因为他们根本不敢消极怠战。”
这样说,连小闵都没真正猜中晏大王的目的?
“王妃先安安心心的填饱肚子吧,一阵间,再看我怎么处理今日的变故。”
晏迟挟了一箸羊肉,裹沾了一层浓香扑鼻的花生芝麻酱,放进了芳期的碟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