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沈炯明和金敏的指控为实。
但这只是主观的希翼,是非黑白还是需要看证凿的。
众人都竖起了耳朵听耶律齐的供诉。
“贾高松乃莫为刍的心腹,是奉莫为刍之令蛰伏大卫,莫为刍确然视大卫的湘王为大患,认为不除湘王难夺淮南疆土,因为莫为刍意图揽权把控我等贵族,与我等争利,我等视这个卫国的降臣也如眼中钉,当然不望他奸计得逞,所以对于莫为刍领控的细作,在卫国布置的据点,我等经打探也皆了如指掌。
我未夺邓州之前,实则就劫获了贾高松送去上京的情报,正是三封诺书,我既然意图挫毁莫为刍的奸计,直接开战,让我等贵族再掌大权,逼胁国君将莫为刍这等奸谗处死,自然不会容诺书送至上京朝廷。
我既被俘,为保性命,才将诺书及贾高松与大卫兴国公等串谋一事告知湘王,湘王也亲口答应了只要我将实情供诉,便放归我及家小投奔哈察部,今日在大卫的朝堂之上,我也盼着湘王能做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耶律齐当众交出了诺书。
沈炯明及金敏尚兀自冷笑,两口咬定所谓的诺书绝对不是出于他们的亲笔,晏迟只对葛时简道:“葛大尹有断案的经验,相信不难核察诺书上的指印是否为沈、金二人所摁,哪怕一时无法核实兴国公的指模,倒也无碍,兴国公总归是会回朝的,又有大理寺卿御史中丞今日也在殿上,兼之殿上诸卿,还有多位曾经担任提刑官,均可与葛大尹一同辨证诺书的真伪。”
晏大王已经极显公平公正公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