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的。
姚父来临安城只过了数载养尊处优的日子,就过世了。
姚巩本该丁忧,他也的确在丁忧了,却在丁忧期间借口酒醉奸/辱继母,继母进行了激剧的反抗,怎知竟被姚巩扼颈至死,这件事瞒不住姚妻,她痛斥姚巩,却被姚巩反手就是几个耳光,随着这几耳光暴露的是姚巩最真实的狰狞面孔。
从那时开始,殴打辱骂不曾断绝。
姚巩把他奸杀继母的恶行归咎于她,怨她不够温柔体贴,不够妩媚多情,还怨她生不出儿子,虽说容许了妾室和庶子,可毕竟庶子日后无法求娶大族嫡女为妻,姚巩说是指望着继母能悄悄的生下儿子来,继母绝对不敢声张**的丑闻,那么这个孩子就能佯称是她这正室所生,这对于家门的飞黄腾达才有益处。
而姚巩奸杀继续的罪行为司马仪察知,对姚巩施以要胁,为了让姚巩具备职务之便这个前提,司马仪竟说服司马权,经司马权的操作,姚巩竟被夺情起复。
姚巩“因祸得福”,她却仍陷在地狱绝境里。
某一天,她悄悄置下这瓶鸩毒,她想结束自己可笑的人生,却每当欲饮鸩毒时,都会因她的女儿动摇决心,她一滴泪都没流过,却早已肝肠俱断,尤其当姚巩的靠山轰然倒榻,她越来越慎重的考虑着死亡。
想死的心越重,就越多牵挂与不舍,死亡的诱惑像烂泥潭里长出的粗壮的籐蔓,锁牢她,她已经很累了,又总是忍不住拼尽余力挣扎,她真希望自己只是陷入了一场噩梦里,睁开眼时,突然就回到了魂牵梦萦的思州,那样明媚的时光,慈祥爽朗的父亲兴冲冲的推门而入,说:“幼娘,快去看我给你新买的一匹小马驹。”
门真的被推开了,“吱呀”一声。
她回头,那瞬间差点因为太过用力扭伤了脖子。
来的是姚巩。
她觉得眼前顿时阴森黑暗。
好半天,才像是从地狱里挣扎回人世。
“你究竟听见我的话没有?”男人语气里满布着狠戾:“司马仪娶的那个不知所谓的妇人,为自保果然把我招供出来,现在唯有一条保命的途径,那就是向湘王投诚,你现在立即去见湘王妃!”
靠山崩塌,泥石终于要袭卷这个家了。
心中已经不再生悲哀,也不觉恐惧,她想命运已经不会再容她作出决择了,阴曹地府的大门轰隆隆的在脚下洞开。
“你可别以为是我一人的祸事,湘王若非另有打算,此时我已经身陷牢狱了,湘王未曾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