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很显然,晏迟无意支持太子,这与芳舒的愿望相悖,她要达偿所愿,就必然需要争得更多的支持,司马权的一部分余孽,就可为芳舒所用。
当然,芳舒不会助这些人和再无用处的太后联络。
可要是芳舒说服了陈皇后,进一就让梁国公府站在储君一方呢?这个时候对惊惶难安的余孽施以庇护,自然就能获得他们甘为犬马。
不过这件事既然为清箫察出了苗头,芳舒就定然不会趁意了。
这一天,晏迟是到晚间才与覃牧、覃泽退值入宴,虽说不管是太师府还是湘王府都已经在作“撤离”的准备了,覃牧及覃泽这两位朝廷命官已经就要离职,不过他们在职一日,仍然是不肯尸位素餐,反而正因为能为大卫社稷效劳的时间已经不多,相比一贯还更勤劳务事,家里有宴会,叔侄二人都是不肯告假的。
至于晏迟,他忙的事务当然和那二位又不相同。
晚宴直到二更,方才消歇了,宾客们纷纷告辞,晏迟却被覃太师挽留再饮茶闲话,芳期当然也没先走,看着精神头十足的婵儿仍和阳春奴玩耍,她不由想起了薇儿,那孩子到底还是被接了进宫,此时的宫廷已经不再如过去一样危险,薇儿的平安芳期是不担心的,就是抚教了薇儿这么长一段时日,单纯的想念那小丫头。
在深宫里,到底是不比外头更恣意的,尤其薇儿还历经过许多事,心思比同龄的孩子更重。
择日还是入宫看看她才好,婵儿也念叨过不少回了呢。
这念头刚晃过脑子,芳期就见付英急匆匆的进了榭厅。
出事了!芳期立时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