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的他是一个小弟也没有,这个时间他多半在将军公园。
要说一个半大小伙子去哪儿都正常,不过要是天天在公园里泡着就不正常了!
这是个秘密,黄毛始终以为我不知道,我也由着他去。
公交车到了道里区,我在兆麟街下了车。
我沿着马路转了几个圈子,就绕到了将军公园的后面。
四下里看看没有人,我一飘身上了墙头。
运气不错,围墙下面也没啥人,我一片腿儿就跳了下去。
到公园里边,我就放松下来,这时候自然不会有人拉住我查票的。
七拐八绕就到了小天鹅湖边,湖边上有个凉亭叫做观湖亭。
亭子下面有一片空地,黄毛儿白天基本都会泡在这里练功。
离得很远我就仔细看,可是一直等我走到亭子下边也没见着黄毛。
我正四下寻找,亭子里有个人探出头来说:“乌鸦小子你别找了,黄毛他不在这儿,他被我打发出去办事儿了!”
我看了看那张青灰铅绿的脸,回了他一句:“该不会又是您老人家算好了吧?”
那人一笑:“算好了怎样?算不好又怎样?你上来一趟,我有些事儿要跟你说说。”
我狠狠的揉了揉鼻子,真心的不想和这人打交道。
看在黄毛的面子上我还不能不理他,我迈步走上了凉亭,在那人对面坐下。
那人刚要开口,我就先说话了,我说:“你还是把路封起来吧!我可不想被人当成神经病,再吓着几个不经事的娃娃,观湖亭有个看不着的老头就传的更厉害了!”
那人大笑:“传的厉害,就传的厉害点儿吧!我老人家正闲得慌,没事,跟他们逗逗闷子也是挺有趣儿的事儿!”
我直接站了起来:“那您自己玩儿吧!我可不想被谁送到念慈里去,那些病人可是真疯啊!”
那人挥了挥手:“行了!就你小子毛病多,黄毛可没你这些啰嗦!”
我坐回去说:“那是当然,他敢吗?他要敢甩脸子,你还不扒了他的皮。”
那人猛的咳嗽两声:“行了,咱也别兜圈子了!水贼过河,甭使狗刨!谁心里咋想的,大家都清楚!我也没别的事,黄毛那小子不肯去特勤处当顾问,你帮我劝劝他。”
我摇了摇头:“人各有志,这事儿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那人脸部一阵抽搐,瞬间幻化了五个颜色。
我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