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万喝的的确是有点高,一磨叨起来嘴上可就没有把门儿的了!
老万说:“兄弟,哥哥知道你憋屈,可是哥哥就不憋屈吗?
接了这么一个烫手的案子,大家伙都在玩命。
不说是卓有成效,可是大家伙也没白干。
眼看顺着须子摸到根儿了!他老杨一句话说停就停了!
不只是活人憋屈,那些被分了尸的死人憋不憋屈?都憋屈!
可是憋屈又能有什么办法?人家嘴大呀!
其实我心里也有猜测,究竟是什么人让杨老大停止了调查呢?
我不敢说左右杨老大的人就是凶手,不过这个人一定是有能力控制住凶手。
为啥这么说呀?他要控制不住那个凶手,凶手继续犯案是谁也交待不下去。
但是,但是我鄙视这种行为,这就是拿法律做谈判条件,这就是对我们这身衣服的亵渎。
我就是没能力,又是个懦弱的人,要不然我一准去举报他们。
谁让老哥我年纪大了,上有老下有小呢!我只能做一回乌龟了忍了。”
话说到这儿,老万整的是眼泪巴叉的。
我当然也是义愤填膺,就差没说老子不怕,房屋一间地无一垄的,又活得不耐烦,老子去告他。
可是转过念头一想,不对呀!这老万可是杨大人的铁杆儿!
他跟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是他真觉得委屈,要找人诉一诉衷肠,还是拿这话来试探我呀!
我想他和杨大人都应该知道我去见过教授安之后,会对这个案子有新的认识。
只是他们还不清楚我究竟是个什么立场吧?
这个案子现在看来没有无辜者,只能说是有因有果。
搞得我都不知道该同情谁好了!当然最可恶的那家伙被我弄成了废人,对于真凶我也多少有些了解。
如果顺藤摸瓜下去,是可以揪出那个真凶的。
老万来上这么一出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是怕我揪出真凶还是我知道了真相会做一些让他们难堪的事儿吗?
想到这里,我就说:“老万哥你也不用那么悲观,毕竟咱们还在云里雾里,说不准这是杨大人的什么手法也未可知?”
老万斜着眼睛看我:“不是吧?你是这么看杨老大的。
也是你跟杨老大接触的时间太短,还不了解他的为人。杨老大绝对是老奸巨猾,无利不起早的主。
你也不用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