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明摆着,处里所有的人都不会接黄毛的电话。
只怕他们已经知道黄毛打电话是为了求救,要救的那个人是可救可不救的!
我不想说愤怒,只是有点心寒。
黄毛没这么想,他指了指外边的天色说:“这也怪不了大家伙,今天太晚了吗!”
我心里冷然,天晚了,天多晚,你见过特勤处战备值班会不接电话。
我不想跟黄毛说这个事儿,我这兄弟虽然豪横,可是他心中一腔热血,我不想把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说给他听!
这些烂人太恶心了!如果要是我给杨大人打电话,他一准儿就接了!
我心里有气,索性谁也不给谁打电话。
咱自己杀回去自己玩儿吧!
路况一好,我就开着车狂飙,黄毛捂着胸口说:“老大,哥哥,咱不能这样,我肝儿颤呐!”
我瞪了他一眼:“你爱哪颤哪颤去,我脚丫子不颤,手不抖就成了!”
紧赶慢赶,天要亮的时候,我们到了省城的外围。
黄毛儿长出了一口:“俺娘哎,总算要到了!”
“嘭!吱吱吱,嘎!”总算是把车停住了,我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奶奶个熊!屋漏偏逢连阴雨,爆胎了,差点儿没扎到高速公路下面去。
我和黄毛下车看了看,这回是要歇菜了!
没带备胎,车前脸儿也撞瘪了!
黄毛手一摊:“天意如此,该着哥哥你不掺和他们那些烂事儿!”
也难怪黄毛生气,这一段他不停的打处里这些人的电话。
除了关机,就是装死狗,没一个肯接他的电话的。
黄毛是真生气,在特勤处呆了这么多天,就算没交下老猫总该交下只耗子!
结果那些叔叔伯伯,哥哥大爷,全都白叫了,黄毛咬着牙发誓,这次回去就辞职。
谁敢拦着就打的他妈妈都不认识他,就算是老鬼也不行!说啥也得离这些王八犊子远点。
我看着只是笑,关键是我也没法说啥。
我不想给他火上浇油,也不想说这就是现实!
自己悟吧!早晚都得面对社会!
2010年8月24日,对于伊家人是个喜庆的日子。
对于安康音乐学院这也是个重要的日子,成立20年的校庆庆典就在这一天举行。
正式的庆典将会在晚上,可是一到早晨整个音乐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