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笑脸儿:“终究是关心则乱,一辈事一辈了吧!咱们就不操这个闲心了。”
空见和尚微笑点头说:“此番一行,还算是功德圆满!可就是有些小瑕疵,稍有遗憾呐!”
明虚老道一笑:“少打呼噜语,不就是伤了那五方怪,又没有斩草除根,你觉得是遗祸给千叶寺了吗?”
空见和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后患是留下了!却不是留给千叶寺。
行前我曾使用大圆光法,虽然晦涩不明可也隐隐指向我西行之日。
和尚也不是怕死,只是若被他弄的不上不下,又要留在世间数十载,青灯苦修终归不是一件赏心乐事。”
明虚老道打一稽首说:“如此倒是我拖累了师弟,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补救之法。
异日师弟西行之时可招我的徒儿前去护法,想今日我这徒儿尚在昏迷之时就弄的那五方怪铩羽而归,待到他清醒之时想必会另有一番作为。”
空见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如此谢过师兄了!”
明虚老道摆了摆手:“师弟无需客气,此间事既然已了,你我还是去谋一醉吧!”
空见和尚与明虚老道两个人潇潇洒洒的走了,只留下乌鸦还躺在原地。
三个月后,h省已经进入了冬季,昼长夜短,到了这一天的晚上5点钟左右,天已经黑下来了!
如果在h市的市区里自然是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可是到了这市郊,再进了有名的平房废城区,那就到处是黑乎乎的一片。
要说这天儿冷的也有些邪乎!诺大的一片废楼里似乎连鬼影也不见一个。
您说了这不是废话吗?谁大冷天儿的晚上没事跑到废楼区里来逛。
当然了,一般人是不会来这儿的,可要是二般人那也说不准!
这不远远的黑暗里走过来一个人,随着那人越走越近,大致的看清楚了!
瘦瘦高高的一个人,穿着一件破旧的军大衣,脚上似乎还蹬着一双翻毛皮鞋,走起路来咯噔咯噔直响。
要说这装扮也不稀奇,跟一般的拾荒流浪者没啥区别!
可你要是瞧瞧这位的脸,那可就太吓人了!
豹头环眼,燕颌虎须!他那个,这不是说的张飞吗?
再细看看,还真是张飞的脸蛋,戴了一个张飞的面具可不就是张飞的脸蛋吗!
走在黑乎乎的楼区里,再戴了这么一个面具,除非碰不到人,碰上了一准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