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现在就在国外某个音乐学校或者舞蹈学校里。”
我笑了笑说:“我没你那么惨,我只是学了三年的音乐。”
白鹦鹉纳闷儿的抬起头看着我:“你又说谎,你怎么可能只学了三年的音乐。
我和卫姐姐聊过,她说你钢琴弹得极好,而且拉二胡水准也很高,一个只学了三年音乐的人怎么可能做到?”
我揉揉鼻子说:“那卫青青有没有跟你说我是跟谁学了三年,又差一点彻底变成疯子呢?”
白鹦鹉摇了摇头:“卫姐姐没说,不过就算是她说了我也不信,没有谁有那样的能力把一个人在三年之内就调教成才?”
我苦笑了一下说:“信不信由你,我的师傅是乐疯子,在他也彻底把我变成疯子之前他过世了!在那之后我才到的二龙山。”
白鹦鹉皱了皱眉,忽然眼前一亮脱口而出:“我知道他是谁了!我当年也见过他,可是他说我太娇弱了!
没想到他看上了你,后来我爸爸说,幸亏没有把我交给他,他那人精神不正常。”
我无所谓的摇摇头说:“严格的说他是一个好人,更是一个可怜的人。”
白鹦鹉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对面的乌鸦,白家当初对乐疯子做过系统的调查,很清楚乐疯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才没有让白鹦鹉拜乐疯子子为师。
白鹦鹉当时不知道,逐渐长大之后,才知道乐疯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能从乐疯子手里学到东西,又没有被折磨成疯子的人真的是很幸运,同时也很悲惨!
白鹦鹉想说句安慰的话,可又不知道说啥好!
对面的乌鸦忽然抬起头向上看去,白鹦鹉也跟着看了上去。
封起来的洞口突然打开了!大胡子那张可恶的脸又露了出来。
大胡子得意洋洋的笑着,一边笑着还一边调侃下面的乌鸦和白鹦鹉。
他说:“哎呦喂!孤寡陋室,居然也能一堂春色!
两位还真不是善男信女,这种情况下还能活得有滋有味儿,真是了不起!
那个乌鸦小子,笛子吹的挺溜啊!现在给胡子我也来一曲,让咱也消消愁,解解闷儿。”
白鹦鹉听了这夹枪带棒的话,又羞又臊气急败坏。
这不是纯粹糟蹋自己的名声吗?这要传了出去,自己还活不活?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拉了一下乌鸦的衣袖,乌鸦那小子木愣愣的还没个反应!
白鹦鹉不得不贴过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