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视着我,一言不发。
我也挺生气,很不客气的说:“你又起什么幺蛾子?难道你还想在这洞子里老死吗?真是不知所谓!”
白鹦鹉终于火了,她狠狠的甩开我的手说:“也不知道谁是谁没所谓,胡子大哥明明说他很快就会来救我们。
你却骂他老家伙说他溜之大极了!做人要不要这么恶心?
你那么不信任他,为啥要跟他结拜啊?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我也火了,大声吼叫着说:“你就是块朽木不可雕也的烂木头,是嘛不懂!偏偏还要装成水仙花。
我tmd这个伪君子就压根儿不该救你,你死不死都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白鹦鹉被我骂的狠了,用手指着我却说不上话来,眼泪一个劲儿在眼圈里转悠。
这时候我也管不了许多,走过去一把抓住她抗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我就跑像洞边。
白鹦鹉那烈性子哪肯屈服,她手蹬脚刨的乱骂:“你放开我,你个死伪君子,你凭啥来扛着我呀!我就算死了,跟你也没关系!”
我也是恼火之极,不阴不阳的说:“你在得瑟,别说我制住你,你以为我稀罕你这个破水仙花冒充的大半蒜啊?
我是答应了人家要把你活着带出去。这次算我活该倒霉,你放心,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救你。”
白鹦鹉还是手蹬脚刨的乱动,我很不客气的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腋下的麻筋儿上点了一下。
白鹦鹉立刻全身又酥又麻,一边儿咯咯笑着一边骂人:“死乌鸦!臭乌鸦!”
这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山洞边,我也管不了许多,把扛在肩上的白鹦鹉树上的顺了一下,让她趴到了我的肩头。
这丫头还不乐意,胡乱的挣扎,我索性,解下腰上缠着的破衣服把她捆到了我的后背上。
又怕她真的在半路上挣扎,到时候两个人一起掉下来,可就说不上谁玩完儿了!
我反手在她的后颈上一捏,这丫头就晕了过去。
我这才放下心来开始大胆的攀岩,要说也真是背运催的!
刚刚爬到一半,那暗红的岩壁就开始酥脆起来。
我心里清楚,这倒霉也怪不得别人!
我那九幽寒冰咒也不是大白菜,咒语的寒气和这个洞壁上的阳气阴阳交击,就把这些石头弄酥了!
爬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我一个没留神,手就抓空了,带着白鹦鹉狠狠的坠了下去。
已经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