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因为他干扰了大胡子调息,我就过去敲昏了他。
我细细的听着大胡子的呼吸,由最初的急促散乱越来越慢,越来越悠长,渐渐的到了细不可闻。
看来大胡子没说错,一个人的内息要是能够进入胎息的状态,基本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不用多久他就能恢复过来。
天色将晚,一抹血红的残阳,照亮了半边天。
原本已经完全听不到呼吸的大胡子忽然恢复了呼吸,又过了片刻,他从地上一下子跳起来。
然后很不成体统的说:“我胡子终于又活回来喽!”
我撇了撇嘴说:“你要是没活了过来该多好!我直接就可以扛着你送进汤锅里去。
煮一锅浓浓的汤水吃完了,我就羽化升仙了,现在看来还得等很久啊!”
大胡子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做人家兄弟的,不要这么恶毒好不好?
再者说了,我能有今天也是拜你所赐。
要不然的话我回到大山里去,逍遥自在。
怎么就会招了一个疯狂的道士,追杀了我三千里呢?你呀,做人可是有点不厚道啊!”
我皱起了眉毛说:“您老人家确定吗?确定不是你自己惹下的风流债!”
大胡子一瞪眼:“我很确定,风流债也没错,兄弟情也有,可都是为了你的!”
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不过我很快还是稳住了神儿,我笑眯眯的说:“那您就讲讲吧,看看到底是我又找了什么麻烦来!”
大胡子说:“你个臭小子,掉进海里之后,大家伙在船上一通寻找啊!
到了最后也没找到你的踪影,我虽然有点担心,可是并没有害怕。
我知道以你的本事,轻易的死不了!
说不准又有什么奇缘也说不定,我就带着大呆和小呆坐直升飞机回了广州港。”
大胡子说到这儿,我截住了他的话头。我说:“你老人家不是确定我已经挂了,然后要悄悄的跑路了吧?”
大胡子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要是跑路我用的着跑到茅山上去一趟吗?
我要是不到茅山上去,又怎么会招惹回来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听了这话不得不说,大胡子是个够意思的朋友!
我向大胡子深深的鞠了一躬说:“对不住了胡子哥,都是兄弟的不是,没啥本事还到处揽事儿,自己搞不定,还连累了您受伤,我真是对不住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