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撇嘴:“就知道您的话,要分析着来听,不管如何您现在是解脱了,还是说说鹦鹉的事儿吧,鹦鹉到底怎么样?”
大胡子摇了摇头:“他不是我血乎,鹦鹉的状况的确很糟。
如果不是因为跟这帮家伙干起来了,我都有心思把她从白家偷出来。
她不仅仅是中了降头,我在白家出入的那两回,似乎有一些邪门的东西正在盯着鹦鹉。
因为我去看她,那些家伙甚至还想打我的主意。
这个也只是一方面,另外从泰国来的那个光头据说是给鹦鹉来解降的。
结果这王八蛋弄了点小手段,暂时延缓了鹦鹉身上降头的发作。
随后就跟白家谈起了条件,他希望白家能同意把鹦鹉嫁给他。
只要是把鹦鹉嫁给他,他就会帮鹦鹉把所有的降头都拔出来。
白家当然是不那么乐意了,可是又不敢得罪他。
因为能找到的解降师都找过了,谁也没办法。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泰国的西坡上师的大弟子了!偏偏这孙子还是个讲条件的主。
另外我也怀疑,要是以西坡上师的和白家的交情,他不是应该亲自出手吗?怎么弄了个亲传弟子出来呢?”
我一跺脚:“咱就别怀疑了!有这时间直接就到香港去了!
一个破降头有什么了不起?咱们两个人一起努力还弄不了吗?”
大胡子说:“我知道你着急,但是你也得做好了准备才行。
咱们此行再去,恐怕就不只是解降的问题,还要把那位泰国来的光头,还有白家那些邪门的家伙一起收拾了!
不然的话,这种破事儿怕是没完!
再者咱们到底是以什么身份过去呢?是走官方的渠道还是咱哥俩也做一回偷渡者呢?”
我很随意的摆了摆手:“收拾就收拾,有什么客气,走哪个渠道都行,我觉得私下里过去应该更快吧?”
大胡子摇了摇头:“这事儿只怕还真不能由着你,咱们哥俩最好是从官面上过去。
以白鹦鹉朋友的身份去探望她,然后再暗地里把那些家伙一块收拾了!
这个事儿不能放到明面上,不然将来你让鹦鹉怎么和家里相处呢?
最麻烦的是你将来怎么跟人家相处呢?哪有这姑爷子偷摸的上门收拾老丈人家人的道理?
咱们明面上去,至少他们在面儿上也挑不出什么理儿来。
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