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原本刚才还好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体的情况一下子就变糟了!”
咒语没有念完,我也不敢跟他废话,一直到整个咒杀完成了,我才松了口气。
我回过头来对大胡子说:“你这个老中医也是个二五眼,那降头的本主死了!他下的降头自然要迅速发作。
可偏偏你这时候还敢背着她乱跑,你不是成心想要鹦鹉的命吗?”
大胡子听了我的话,一下子就急了!一伸手抓住我的衣襟儿,大声质问:“你小子说什么?你把下降头的那人给弄死了?
你怎么就那么蠢呢?你知不知道降头的主人要是死了,天底下就没人能解开那个降头了!
尤其是鹦鹉中的这个降头太特殊了,这降头叫做阴阳草,是南洋降头里头的三大绝降之一。
就算是降头师本人都很难解除,你还把他杀了!
你居然蠢到这种地步,鹦鹉算是没救了!”
我摊了摊手:“就算是蠢也没法子了,我哪知道那个泰国光头就是下降的那个!
生死关头,他想要我的命,那我自然就先要他的命了,等我知道了,他也已经完蛋了!”
大胡子无言以对,气的直跺脚。
这时候一个弱弱的声音说:“你们两个能来救我,我就很高兴了,至少在临死前可以见你们一面!”
大胡子弯下腰对白鹦鹉说:“你个傻丫头,先别说话,不要浪费不必要的精力,哥哥我一定会想办法救活你的,一定!”
白鹦鹉的目光转向了我,她柔柔的说:“乌鸦哥,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真的!我要死了你能再抱抱我吗?”
我木着脸不说话,一旁站着的大胡子急了,伸出手重重地推了我一下说:“你小子还墨迹什么,都这个时候了,满足一下鹦鹉的愿望,有什么不行的?”
我依旧木着脸,毫无表情,也不说话。
白鹦鹉脸色变暗,低低的叹了口气说:“乌鸦哥哥,你还怪我胡闹吗?
这以后没机会了!以后你要好好的。
不管救得回救不回黄毛的魂魄,也不管能不能够找得到胖墩儿和小鱼儿,你都要照顾好自己,要不然就是我死了也不能安心。”
旁边站着的大胡子,眼泪都下来了。他恶狠狠的说:“乌鸦,你要是个男人就说句话。
鹦鹉都这样了,还放心不下你,你怎么那么没人味儿?
今天我算是看错了你!从今以后,咱们割袍断义再也不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