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首古诗上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初见,当然是美丽的,当然初见也有可能见的是恐怖,可是不管怎样初见,都会让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有点儿永远难忘的意思。
但是在经历了半个小时的重复过程之后,我相信我们对这个白衣服歪头的女人那是永远都不会忘却的。
这种机械的恐怖的持续不断恐怖印象就像是在人的大脑海里已经彻底镌刻上了似的,想忘却痛苦,想离别恐惧那就是做梦!
那该死的女人已经不再出现在我们的车窗上了,时间也过去了一个小时,我们车里这四个人,这才恢复过来。
大家伙小口的呼吸着空气,平复的心底里受到的强烈的刺激。
之前的那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加上那女人一次比一次更诡异的微笑,还有那汽车轧过她产生的颠波给大家伙造成的心理刺激太强了!
到了最后大家都是机械的坐着,甚至于连眼珠子都不动了!
费尔南多更是僵硬得像块石头,两只手抓着方向盘都不会转了!
哎!到了现在大家伙终于放松下来,费尔南多了松开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抖了抖了,又换了另一只手活动。
我轻轻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活动活动自己的脖子。
唐万里在后排座上说:“我是tnd,咱们这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吧?总算是还活着,有那么点儿人气儿了!”
那老道人破天荒的也感叹了一句:“这tmd就是卡碟了!”
费尔南多伸出一只手翘起了大指:“老大爷,看不出来,您老还是行家里手,刚才那感觉感觉真就像播放DVD或者vcd的时候卡碟了的那种感觉。
一帧一帧的跳过,然后再一帧一帧的跳回来,可那时候制造特效是为了看清某些画面,现在吗简直就是谋杀!
谋杀人的心脏啊!还好我老费心脏没啥问题,不然一准儿给他们吓死了!”
唐万里说:“卡碟不算啥,当年的时候看录像带,卡带那才叫让人上火呢!
尤其是到了关键的画面,那卡卡卡完之后就啥也没有了!
要说当年的时候为了看本带子,我还特意换了一沓新的一百元的,每次看之前都拿它来擦一擦磁头。”
我看了一眼费尔男多,费尔南多笑了起来:“兄弟,别问啊,别问,等有机会哥哥带你见识见识。
要不然等咱回到旅馆,拿哥哥的手机先开开荤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