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再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抽完了烟,我们大家伙儿一起上了车。
看了看手表,已经临近午夜了,费尔南多加快车速希望在天亮之前赶回塘沽。
可最终这只是一种愿望罢了,再次出发之后,平静下来的大家伙已经意识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
在此之前汽车行驶的这一段距离里我们应该路过一个小村落。
可是汽车开出来这么久,也没见到任何的人家和村镇。
如果是因为刚才那个循环的缘故,那么我们再往前走,过不多久就应该经过来时路过的那个小村镇。
只是现在我们的前面黑乎乎的,没有一点点的灯火的迹象。
费尔看了看仪表盘,用手指的油表说:“你们大家伙看,按理说咱们开出来已经很远了,可是并没有耗费多少汽油,难不成刚才的那些都是错觉?”
大家伙沉默了,那些,那些刺激惊恐的重复过程会是幻觉吗?
我们四个人集体的被催眠了,陷入了某种力量制造出来的幻觉。
如果刚才的那个时候是幻觉的话,那么我们此刻也是在幻觉当中吗?
很快就有人行动了,当然这当中也包括我。
每个人的大腿里子上面,被狠狠的掐了一下,那强烈的疼痛管,提醒我们这不是梦境,也不是幻觉,这就是真实的,现实的存在。
当然在我们四个人当中有一个人是无动于衷的,就是那位亲爱的老道人。
他笑嘻嘻的看着我们对自己下手,然后很无良的问我们:“怎么样,你们疼不疼呢?”
可是没注意,唐万里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老道人怪叫起来:“小子,你怎么那么没规矩?随便的乱动手,非礼勿视,非礼勿行,不知道吗?”
摆脱了酒精和混乱的唐万里也活泼起来:“老人家,咱们同舟共济,同甘共苦,无论什么样的感觉大家有同感才好嘛,啊!”
某个可爱的老道说,小子,你刚才哇哇乱叫,一副吓得要死的样子,也想让我们跟你有同感?
你看看前面这俩小子,人家那才叫男子汉呢!”
唐万里被老道噎了个倒仰,没办法反驳也只好嘿嘿的傻笑起来!
费尔南多若有所思的看着前边儿,自言自语的说:“你说咱们这是到哪儿呢?跑了这么长时间,一辆车碰不到不算,连个标志牌也没看到,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说:“要不然我下车拿罗盘,看一看方位,反正不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