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手里拉着那个音响箱子,再加上手上提着一个简易的凳子,人家一准认为我是琴行里卖乐器的!
看了后两者,人就知道,我这家伙也是要上天桥或者到地铁里去混日子的!
我当然是恨得心痒痒,费尔南多这家伙轻手利脚的拿了根竹棍儿,手上还拿了两根竹片。
虽然他还没有敲打起来,也没把那竹棍儿上的朝子展开,不过他可比我轻松多了,人家最多说他是一神棍,而我就是一要饭的。
就我们两个这样的结伴而行,你要说不招人眼目那都不太可能!
走了一段路,我十分突然的问老费:“我说费大哥,当年你老兄混地铁卖唱的时候,是不是让人家拿音箱的给盖了吧!现在有这机会了不拿觉得跌份呢?”
费尔南多扭过头看了看我说:“兄弟,不好意思,这辈子哥哥还没有吃不上饭的时候。
小时候在贵族学校里混来着,后来上了警官大学,伙食差点儿吧,但是也绝对能吃饱,用不着去混地铁卖唱!”
我两个鼻孔里出气:“现在的,那究竟是为了毛线呢,你非得逼着我卖唱啊!”
费尔南多展颜一笑:“兄弟,看过卖花姑娘嘛,我就喜欢她的那两口唱腔!”
我是彻底的无语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卖花姑娘跟我扯得上吗?
我倒是看过,罗马假日,奥黛丽赫本也绝对是够美丽,但是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一下子就被这老先生给整歪了,乖就乖吧,我们两个并没有立刻的展开这个赚钱行动,而是先去了谢恒教授所在的小区。
在他们住的地方外面转悠没多大一会儿,就看到谢恒祖孙俩溜溜哒哒的出来了!
之所以搞得这么准确,还得感谢疯子哥,他给出的资料是异常的准确,甚至于说坐哪路地铁,打车花多少钱都说明白了!
这要是再弄不明白,不就纯粹是二货了吗?
一路跟着这爷孙俩,换了两趟地铁就到了一个小吃美食街!
我有点想不明白,这谢教授为什么跑这么远来吃饭,就算这种地方的东西不错,可也用不着出来这么远吧?
费尔南多跟我一嘀咕:“这老先生大概是吃饭办事两不误,估计,待会儿也许有所行动啊!”
这当然是好事了!经历了昨天晚上恐怖的一出一出之后,我想这老头应该会找个明白人儿吧!
既然他和那李全一是好朋友,那他不找李全一找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