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
“可惜呀可惜!这深山寒夜,炉火有了,酒也有了,可就是没有梅花,也没有明月呀!
他那个小花子,你说没有明月,没有梅花,用什么下酒呢?
古来圣贤多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啊,这没东西下酒,那不就太煞风景了,要不然,你主动一回,把你的蹄子献出来,放在火上烤一烤,我就有东西下酒了!”
“啊欧!啊哦!”那头骡子大声的叫喊起来。
“怎么小花子你还不乐意?能成了我的下酒菜,那也是你的福气
在这茅山山脉里边儿有多少你的同类想成为我的口中餐饭前食的,我还不稀得吃呢?
不是你的味道特别好,只是因为你恰逢其时,这时候爷我也懒得出去找食儿!”
“啊欧,哦欧,”
“你说的不错,咱们当然是以正事为主啦!不过要是把你烤了的话,气氛会更好,他们来了,也不会有什么疑心!”
“啊啊欧欧欧!”
“小花子,你长见识了,说的不错,我这个样子的确不像是个猎户,出家人啦,就该说点儿,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这杀生害命的他也没人信我了!那就便宜你了!看光景,他们应该是快要到了!”
直到这段对话结束了,我和飞云老道趴在上的梁柱上还在伸舌头。
等躲到五通神像后边儿的费尔南多伸手捂住了萧茉莉的嘴,要不然这丫头早就叫喊出来了!
这段对话够诡异的了吧,这是那个人和那个骡子在说话。
可是在此之前还有一番更诡异的事情,那一人一个骡子一进入到后殿。
那个人就放开了那头骡子,开始忙乎起来。
这个忙碌中的人就像个魔术大师一样,袖子一挥,那破烂陈旧的五通神像就焕然如新了!
随后这人又用手在神像前面的供案上一划拉,供案上就凭空的多出了香炉供碟水果,还有燃着的香烛,大殿里一下亮了起来。
收拾完了神像和神像前面这块,那个人又在大殿里走了一圈,那破旧的墙壁还有彩绘什么的就全都跟新画的一样了!
最后这人走到大殿中间,一挥手,大殿的中间凭空就多了一只南方用的小炉子。
这炉子里炭火熊熊,炉子上面放着一口烧水的小锅,锅里面水花四溢。
这个穿着一身儿中山装的家伙,随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