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之后,袁枚似乎找到了一个清静的角落,叶清图才终于能够把自己现在所处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袁枚让叶清图稍等一会儿,不到两分钟,袁枚就出现在了叶清图的面前。
“我就说你找了个卫生间怎么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原来在这里丢人现眼。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认罪伏法。如果我当时在现场的话,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做污点证人。就算我大义灭亲的话,也绝对不能够让你逍遥法外。不过现在也没有关系,你好好配合警察的工作。阿姨今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大可以放心。”
原来袁枚也已经喝多了,只不过她比叶清图的酒量稍微好一些,并没有吐出来而已。
三个警察觉得很郁闷,一个醉鬼就已经很让他们头痛了,这时候又来了一个。
如果放任她们不管的话,显得太不负责任了,于是这三个警察只能够把袁枚也一起捎上了。
叶清图和袁枚两个人在警车的后排晕晕乎乎地睡了一觉。
等到第二天,叶清图和袁枚两个人彻底清醒之后,非常配合地完成了警察收集笔录的工作,然后小心谨慎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灰溜溜地离开了警局。
当她们两个人走到开源市的地标性建筑,开源广场的音乐喷泉前时,袁枚一下子坐在了喷泉旁边的木椅上,然后对叶清图说:“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认识你,你说说你哪一点像个成年人?不仅没有通过司法考试,还把秦家少爷的头给砸破了。既要赔偿医疗费,还得接受人家保留追究你刑事责任的权利。你要是真有案底的话,你这辈子就完蛋了。你就别想去中行律师事务所实习了,而且你再也进入不了律师界了,说不定连其他的行业也会对你进行排斥。”
叶清图此时将自己的长发揉得像鸡窝一样。
她能够去中行律师事务所实习,完全是凭借着她的舅舅与中行律师事务所柴律的关系。
下个礼拜,她就要正式去中行律师事务所报道,在那里工作了,却没有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
“还不是都怪你。我没有通过司法考试,本来心情很低落,想要在家里面度过这一晚的。是你硬拉着我去迪厅,要不然的话,我怎么会砸破那个秦墨的头呢?”
“你这样倒打一耙,你觉得有道理吗?”袁枚一下子站了起来,气急败坏地对叶清图说,“做人要有良心啊,我们完全是为了让你高兴才筹办了这个聚会的。在那里消费的所有钱都是我们这些人给你众筹得来的,你不感激也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