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着祁正文:“凭什么我放过他?你问他有没有放过我。而且我这纠缠吗?我只是让他作出澄清而已。现在外面对于萧展的恶意评价那么多,你们却在这里得意洋洋。你觉得你们这样做算是生而为人的所作所为吗?”
祁正文不太清楚叶清图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之前秦墨把叶清图写的那些信给他看过,从那清秀的字体以及字里行间所表达出来的感恩与阳光,祁正文把叶清图想象成了一个开朗活泼的小家碧玉。
他却没有想到叶清图本人竟然是这样犹如洪水猛兽一般的存在,真是枉费了秦墨对她的痴心一片。
祁正文攥着叶清图的手腕将她带到了秦墨的病床之前,指着在病床上因为头疼而不断呻吟的秦墨对她说道:“你看到了没有?他的头上全部都是虚汗,他现在已经头痛欲裂了。我有骗过你吗?你放过他吧。哪怕等他稍微好转一些之后,你再和他讲这件事情都行。”
“算了吧,你只不过是想要拖延时间而已。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秦墨不这样假装的话,怎么能够博取大众的同情?怎么能够使得大众对于萧展的批判更为恶毒?你们这一招可真是妙啊。秦墨,你快点醒过来。你别以为你装得像,我就会放过你。”
叶清图根本不管不顾地去拉扯秦墨,使得秦墨半坐了起来,并且他的病号服也被拉扯开了。
祁正文大惊失色,赶忙去拦叶清图。
但是已经晚了。
叶清图这么一折腾,秦墨突然痛苦地大叫了一声,然后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并且不停地喊着:“太疼了!太疼了!就好像有人在念紧箍咒一样。”
叶清图发现秦墨并不像是在假装,于是愣在了原地。
祁正文则按捺住想要痛揍叶清图一顿的想法,急匆匆地去找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