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听你所说的痛苦情绪,我都能够理解。但是你能不能现在出来一下,我想要和你单独地相处一会儿。”
袁枚一下子愣住了,她压根就没有想到过祁正文会有这样的诉求。
因为在她的心目当中,祁正文是一个非常儒雅克制,并且十分善于调节自己情绪的人,根本不像她一样,抓住了一个机会,就拼命地宣泄自己的情绪。
不过她很快就对祁正文说道:“没问题,等我十分钟,我马上请假下楼。”
当袁枚出现在祁正文面前的时候,祁正文一脸疲态。
他是从秦家别墅迅速开车来到袁枚所工作的报社大楼的。
袁枚看到了祁正文的样子之后,就明白这些日子以来他也并不好过。
袁枚轻声对祁正文说道:“我在报社已经听到了秦家出现动荡的消息,秦墨真的如传言当中所说的一样变傻了吗?”
祁正文之前只不过和袁枚说秦墨会患有认知功能障碍的疾病,却根本没有和袁枚说秦墨有可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袁枚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向祁正文进行求证。
祁正文苦笑了一下:“我也不太清楚秦墨究竟是怎么了,总而言之,医生对他的诊断是他的精神并没有出现错乱。但是要用认知功能障碍来判断他现在的状态又好像不太符合,所以我认为秦墨应该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所以将自己完全封闭了起来。我很想去安慰他,让他从现在的困境当中走出来,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因为我自己都已经失去了能量,怎么能够用更为有效的方法来使秦墨振作起来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祁正文颓然地用手指揉搓着自己的头发。
袁枚看到了祁正文的疲态之后,莫名感觉到十分痛心。
于是她大着胆子抓住了祁正文的手,然后将祁正文的手握在了掌心之中。
“祁副总,你不要这样对待自己。无论如何,你已经尽力了,如果你感觉自己没有能量的话,那么让我陪着你,给予你一点点微薄的慰藉吧。”
祁正文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望着袁枚,袁枚一下子羞赧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祁正文的眼睛。
祁正文突然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袁枚的脸颊上,轻轻地划过。
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心弦被撩动的感觉。
这难道就是一见钟情吗?
再一次见到袁枚的时候,他心中的这种情愫并没有消失,反而越发浓烈了起来。
不过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