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想要让我去说服他,你们休想。”
叶清图此时却开始打起了感情牌:“现在秦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虽然他的病情有所好转,但是却并没有完全康复。医生说最近一段时间是最为关键的时期,秦墨不能够遭受到任何的心理冲击。否则的话,他的病情就会反复甚至于恶化。你就算是出于同情的心理,也不应该在这时候强迫秦墨去做这件事情吧。”
“没错啊,我压根就没有想过让秦少去做这件事情,但是你的身体不是没有什么问题吗?你为什么不去呢?更何况你在大学时期可是选修过心理学的,做这种事情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或许通过你的三寸不烂之舌,余秋泽会想到放江瑶一马呢?”
叶清图的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袁枚,咱们两个人的交情就不分彼此了吧?秦墨现在的情况这么特殊,我必须留下来照顾他,怎么能够分心去和余秋泽进行协商呢?你就看在我们多年的情份上帮帮我吧。更何况难道你就不同情江瑶的遭遇吗?试想想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你作何感想呢?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行了行了,你快别说了,我感觉我的脑袋都快要炸了。你平时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么多话,这时候竟然还上升到了佛学。看来如果我不答应给你帮忙的话,你一定会在我耳边念叨个没完没了的。”
叶清图见袁枚终于愿意答应帮忙了,所以顿时之间喜笑颜开。
不过袁枚也向叶清图作出了非常明确的表示,她不一定能够真的说服余秋泽,所以需要秦墨与叶清图做好心理准备。
当她铩羽而归的时候,身为朋友可不许对她进行调侃和人身攻击。
叶清图和秦墨此时有求于人,所以怎么可能不顺从于袁枚所说的话呢?
所以他们非常乖巧地不停点头。
既然袁枚已经被架在了这份上,所以她不做出行动也是不可能的了。
当第二天来临的时候,袁枚收拾好了心情就去往了余秋泽所在的经纪公司。
袁枚所在的报社是有娱乐板块的,所以她从报社的娱记那里打听到了余秋泽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公司里面排练舞蹈,准备在中秋晚会上进行表演。
故而袁枚直接来到了余秋泽的经纪公司,正好堵住了余秋泽准备走出经纪公司。
由于经纪公司要为余秋泽在中秋晚会上的表演进行预热,所以经纪公司的门口挤满了余秋泽的粉丝。
她们拿着各种各样的灯牌和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