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判断。”
“那他们还为什么能够坐在那个位置上?难道开源市民就不担心他们利用自己的权势草菅人命吗?”
秦墨突然大发雷霆,不停地用脚踹着前排座位的椅背。
叶清图看到秦墨这个样子急忙抱住了他。
“你现在最应该好好地想一想今后的路应该怎样走。难道你在拘留所里面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秦墨突然眼神黯淡了下来:“在拘留所里面我能够想什么解决的方案呢?那里的每一个人看向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恶意,他们的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就好像是围绕在受伤雄狮身边的鬣狗一样。我当时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才没有向他们挥出拳头,我还能够分出多余的精力来想其他的事情吗?”
祁正文微微地叹了口气,他对于自己这个至交好友的性格是最为清楚不过的了。
想当初秦墨和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可以说吃了不少苦,同时也受尽了别人的白眼。
所以他才会变得如此暴戾,总是想着通过拳头来解决一切问题。
他不太相信别人,同时也很缺乏安全感,真正能够走进他内心世界的人不多,自己算是这么多年以来唯一能够和秦墨相处这么长时间,并且没有分道扬镳的人了。
但是他也并不是十分能够左右秦墨的情绪。
秦墨这个人一旦冲动起来,任何人都拦不住。
尤其是当他被萧展用这么卑劣的手段给打败之后,他更是点燃了心中那埋藏已久的情绪火药。
他整个人都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叶清图看着面前突然颓丧的秦墨,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他,于是只能够一直紧紧地攥着他的手,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向他传递一些温暖。
此前她也向祁正文征求过意见,秦氏集团落入了这步田地,秦墨还能有什么方法重新将秦氏集团经营起来。
但是祁正文表示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现在秦家唯一的筹码就是秦朵朵名下的那家马场了。
但是秦墨对经营马场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那家马场也只不过是挂名在秦朵朵的名下罢了。
真正的经营者从来不会把经营利润或者是经营方法告知给秦家的任何一个人。
此前秦家财大气粗,根本不会在乎这么一个位于远郊的小型马场。
但是此时此刻它就好像是落入水中的秦家唯一能够抓住的救命稻草一般。
秦墨如果要依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