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是用不上的……”
“你懂什么?”苏瑾瑾横她一眼,又不遗余力地发挥出了恶毒女配的嘲讽实力。
“像我这般尊贵,自然不能同你这种奴婢一样徒步而行,否则岂非失了我的身份。”
听了这话,谢清欢脸色就是一白,原来带着喜色的眸光都黯淡下来。
苏瑾瑾看得清楚,却并未再说些什么,谢清欢幼时是由师父谢宣抚养,后来谢宣还未来得及传授她画皮术,就染病身亡,直至后来被苏瑾瑾捡回长宁王宫。
若谢清欢父母健在,她绝不会是现在为人奴婢的样子,所以很久以后,自己的身世一直都是谢清欢的一个心结。
下午简单地用过饭后,苏瑾瑾就带着谢清欢去了车坊,和那里的掌柜商量妥当,谈下了最低价——用一两银子送她们去南城。
先付了半两银子,坐上马车后,谢清欢仍旧有些不解,她小心地低声问:“小姐,您去南城做什么啊……”
这辆马车显然是最低廉的,车上的坐榻似乎用久了,一坐上去就吱嘎吱嘎地响,直让苏瑾瑾拽着窗柩,不敢松手。
听了谢清欢的问话,苏瑾瑾随口应了句:“南城的百姓才是人人身怀异术,谁不向往?”
安南国的南城身为贵族之城,先不说里面的各个名门世家,便是普通百姓也比安城的厉害多了。
这句话是苏瑾瑾无心之言,她不想在这时候说太多,毕竟外头驱马的车夫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好人。
谢清欢却垂下眉眼,默默地把这话放在了心里。
车夫是赶夜而行,苏瑾瑾不敢睡着,她怀里搂着把匕首,这是她租到马车前买来防身用的。
毕竟她们被拉上土匪窝的剧情被她篡改了,不知道后面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危险。
谢清欢本来争着要守夜,苏瑾瑾不让,她最后才敌不过困意沉沉睡去。
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伴随着一声马儿的嘶鸣声,苏瑾瑾陡然从睡梦中挣脱出来,车厢里一股子陈年旧味,从窗边飘进来的风,这些惊得她回不过神,后背也一下子湿濡起来。
看到自己和谢清欢都安然无恙时,苏瑾瑾才粗粗地喘了口气。
自己怎么睡着了……
外头听着响动的车夫,沉着声过来道:“二位姑娘,南城已经到了。”
苏瑾瑾忙不迭地拍醒谢清欢,拉着她跳下了马车,把剩下的半两银子递给了车夫,就想快些走。
“姑娘——”车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