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到骨头里去了。先是存心当着李氏的面装病请来马道姑,非要对峙在听暖阁做法,便是要趁着做法朋友们都出去的时候讲布偶埋下去。其时院子里惟有马道姑和两个门徒在,他们将布偶埋在了墙角下,接着王妈妈再找捏词来查抄,当众搜出布偶,人证物证,样样俱全了,院子主人造成了用巫蛊之术咒虞美娘的人。到时候虞美娘只怕会说,乔思婉是因为她怀孕了,怕她所生的儿子会威逼到思远的低位才会密谋她,如此一来,乔厉肯定不会轻饶!搞不好连思远也会被会觉得爪牙。果然好毒辣的心理!
乔思婉唇角轻轻一勾,袖子一翻,将布偶丢给红玉,“烧了。”
很快,布偶被扔在火盆里,方嬷嬷拿生气箸拨了几下炭火,虞美娘封尽心理整出来的布偶,很快化成了灰烬,乔思婉笑了笑,对菖蒲说:“费力你了,菖蒲。”
“奴婢身子么都没做,大小姐才真是聪明,要不是你让大少爷找了这条练习有素的狗来,又特意饿了它一天,只怕我们今日要吃大亏呢!”菖蒲腼腆地笑笑,半点也不居功。
红玉有点不平气地问:“大小姐,我们便这么算了吗?”
火光中,乔思婉清凉的眼中似乎也被染上了一层壮丽的异色,她含笑着道:“既然他们送上门来,我要回敬她一份大礼了。”
半个时候后,乔厉怒气冲冲地带着乔可、马道姑到了寿安堂,乔可争先道:“祖母,姐姐这一回真是太过度了。”
这话一说完,另一半却堵在喉咙里,李氏身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上去最灵巧温顺的恶人,不是乔思婉又是谁?
“mm,这是怎么了?”乔思婉惊奇道。
乔可一指这个鼻子都被包起来,站在一旁哼哼唧唧的马道姑,道:“祖母您看,姐姐放纵恶狗行凶,将仙姑的鼻子咬成如此了!医生说要是不好好一指,可要留下后患啊!”
乔厉也冷冷道:“婉儿,你这一回的确是过度了,怎么可以将仙姑伤成如此!”
“爹爹说的是名角儿在市场上看到一条毛色最奇怪的狗,非说要带回来给祖母暗暗,我怕它干扰了祖母,便说先送到听暖阁去让我看看,恰好赶上仙姑来做法,不巧便冒犯了她!我内心真是羞愧的很。”乔思婉最羞愧地说,神态真挚娇弱,让人一看便不忍心叱责。
“你——”乔可的连一下子变得雪白,转瞬又涨的通红,严峻含了愤懑,想骂出来,又不知骂身子么好,只能沉着脸不语言。
李氏不耐性地道:“好了好了,你们怪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