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恶污染她。不让残忍凶险她。大公主望了望那牌位。又望着面前这个悲痛的少女。竟以为心痛苦得缩成了一团。自己的女儿成君如果在世。会比这少女的年龄还要大吧。大公主聚精会神地盯着一无所知的乔思婉,透过那双是非明白的、晶莹感人的眼睛,她好像看到了自己死去的女儿成君。当初生下她的时候,自己刚强不要乳娘。坚持自己给孩子喂奶。曾经亲手抚摩过、亲吻过那双眼睛啊!自己的女儿。比观世音菩萨座前的金童玉女还要生动可爱的女儿。在驸马背后曾是她生活的唯一的安慰,唯一的希望。大公主低声。却很有森严地道:“你供奉的是什么人?”
乔思婉吃了一惊,猛地站起来。瞥见了面前这位宫装美妇。她衣饰容易,妆容素淡。长相虽称不上绝美。却英气勃勃,神采奕奕。乔思婉所见过的豪门亲贵夫人无数。竟无一人压得住她的气焰。想来除了大公主。何人好似此风貌?再看到她身旁沉默向自己含笑的惠安师太,乔思婉已经确认,当下轻轻拜倒:“乔思婉见过大公主。”
大公主望着她,沉声又问了一句:“你供奉的真相谁?”
乔思婉垂下头。照实回复:“是亡母。”
亡母。果然是她过世的母亲吗?大公主不能自已望了一眼那牌位,只以为一片又一片白蒙蒙的雾从面前的黑暗中飘过去。面前这位少女的存在。在她内心叫醒了曾经对亲生女儿的无比眷恋,说不清是美满或是痛苦的热流冲激着她冰冷的心,这么多年来。她的眼睛已经完全干枯。流不出一滴眼泪来。但现在。竟有些微微的发酸。
乔思婉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偏僻,大公主却从她的眼底看到了此中深深的悲痛。是的。悲痛。谁能在亡母的牌位跟前笑出来呢?剂那间。她忘掉了这个少女从未谋面。忘掉了自己是一名崇高威重的公主。她只晓得。自己心的很深处那根很细柔的弦被拨动了。
惠安师太轻声回答道:“这位是乔侍郎的长女。”
关于乔厉,大公主没有什么好感,听到这里,她却微微蹙眉,道:“是宁老太君的外孙女?”
“回禀大公主。恰是宁老太君的亲外孙女。”惠安师太点头。掩住了唇边将要溢出的一丝感叹。
“我记得。侯府老太君的亲生女儿。很早便过世了吧。”大公主对宁老太君刚正清高的老妇人或是有几分敬重的。这时候的话脱。而出,竟全然忘了本家儿便站在这里,如此的话对人家有多大的凶险。只是她地位崇高,又有谁敢在她跟前说不要去接触他人的伤疤呢?乔思婉静了一会儿,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