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来,与老爷伉俪还做不做。将未来子如何过?”
虞美娘咬牙道:“那你说如何办?谁想到软骨头似的乔思婉变得这么厉害。先后给老爷送来了李姨娘和娇杏两个小妖精,偏巧这两个老爷痛爱的很。现在一个月连我房门都进不了一次。我说什么他都不听,可儿还被关在家庙里求救无门,真憋屈死我了。”
“夫人且喝杯茶消消气。”王妈妈温言细语道,“想当初夫人刚嫁过来的时候,这府里里里外外的人都盯着。夫人您上崎岖下打点。对老太太孝顺有加。对大小姐和大少爷视如亲生。对老爷温柔体恤。这些年来超出越顺心,别说老太太待夫人是客客套气的,老爷当初与夫人也是恩恩爱爱。老奴说句欠妥说的话。如果是夫人还跟当初一般把稳,也不会这么容易着了大小姐的道。您真相是她的娘。身份在那边摆着。她敢劈面临您如何吗?那是不敢的,一个孝字也要压死她,二小姐太冲动了。夫人您不劝着果然也跑到老太太那边去闹。这可坏了事了。再说您昔日里那般温柔体恤地看待老爷。现在却为了二小姐和您肚子里的这个少爷,一次两次的给老爷脸子看,时不时的下老爷体面。老爷如何与你贴心,如何不起外心?”
虞美娘颓然靠在椅背上,想起这些年的风景自满,忍不住一阵心伤,也是自己太马虎了。冷不防斜里杀出个李姨娘来。接下来她便一步错步步错。直让李姨娘一天天坐大。不知什么时候起。乔厉与她越来越淡漠,贴心话也不与她说了。在这府里头。很紧张的便是要笼住男子的心。他如果肯帮着自己。现在在这府里也不会寸步难行。
王妈妈安心便是了。拿起一旁的茶水又递过来:“夫人是心窍玲珑的人,本用不着老奴多嘴多舌。可您哪晓得那些个狐狸精的鬼城本领,便说娇杏那件事。便算夫人想要将娇杏嫁给苗办事的儿子,也无需那麽心急,横竖只是个丫环。如何拿捏都行。偷偷打发了也便是了。夫人偏巧先轰动了这丫环。后来又闹到了老爷那边,老爷既然动了念头。夫人大不了和议将她收房也便罢了,偏巧您生死不肯,很后硬是闹出个姨娘来,岂不是全中了大小姐的计?”
虞美娘听了。沉默无语,脸上的神采几乎曾经忏悔不已。
王妈妈继续说:“夫人,现在老爷和您离了心。您也要越发把稳了,当儿妻子的。天然该在婆婆眼前立礼貌。晨昏定省也是应该的。您这个月却一次都没去过。让下人们说您礼貌不严礼数不周。这岂不是一举两失?再者。此次老太太生了病。您连续不去探望。这说出去便是大大的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