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都导致什么样子了!”
崔嬷嬷心惊胆战:“王爷!”
秦王指着江天烨道:“你不肯吃药是吗,好,那便别吃了,给我滚去院子里,好好想请楚了。什么时候你肯摒弃女人,再来做我的儿子!”
江天烨嘲笑一声,面无表情地看着秦王,半句讨饶都没有。
这一晚,秦王便在江天烨的院子里盯着。看他毕竟什么时候讨饶。到了二更时候,一根红烛燃到止境,一个婢女过来换上一根新的,寒风吼叫着,烛火摇蹒跚晃,崔嬷嬷拿起一件袍子轻轻走向大门口秦王爷突然展开眼睛道:“你干什么去?”
崔嬷嬷一哆嗦,不敢看秦王凌厉的眼睛,小声道:“外而风这么大,还下了雪,殿下身子弱。”
秦王喝道:“不许去!”
崔嬷嬷跪倒央求道:“王爷。世子会冻出病来的!”秦王阴着脸:“我便是要让他冻清楚了,否则他醒来!”
天快放亮时,江天烨终于晕倒在院子里,崔嬷嬷赶紧派人去请来了太医,太医为江天烨诊完脉,表情凝重地禀报秦王,世子是旧病爆发。心脉很弱,环境危急。
崔搪嫉表情一变,秦王却面沉似水,像是半点不为所动。崔嬷嬷发急地问:“紧张吗?”太医说:“世子身子一贯疗养的很好,我开上几副药,定时服用,该当。没有大碍。”秦王听见说没有大碍,冷哼一声,疾速站起走了。
太医新鲜地看了秦王一眼。提笔开了张方剂,交给崔姓姓,崔嬷嬷送走了太医,回头看过单方,便要安排人去抓药,这时候,突然伸出一只手止住了她,把方剂要过来,一眼也不看便放在一旁的几上。崔嬷嬷惊异地看着他:“大公子,您要干什么!世子的病担搁不得!”
江天德冷飕飕地说:“这方剂救不了他!”从江天烨抱病被软禁开始,江天德便在暗中高兴,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了如此的时机,秦王亲手斩断了江天烨的那些臂膀,将他关在府里,现在是他上位的很好机遇!
江天烨的病越来越重,他猛烈地颤抖着,身子几乎整个蜷缩起来。
崔嬷嬷惊得面如死灰,拿起方剂便要去抓药,秦王的庶宗子江天德再一次止住了她。要她把单方交给自己。
崔嬷嬷跪倒在地泣道:“大公子,殿下的病不可以再担搁了,我求求您了。”江天德朝旁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一把从崔嬷嬷手中夺过方剂,一下子撕得摧毁。崔嬷嬷无望地哭号着,跪行到江天德膝前高声喊道:“大公子,他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