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起目眩了不可?”
“天然不是目眩。”乔思婉一笑,却淡得几似没有。”也可以。贺家有很多的秘密。”
碧溪院内,冬日的阳光淡淡的从白棉窗纸里透进入,薄薄的似一层浮滑的琉璃纱。软而轻绵。案上供着一尊白瓷观音像。宽额丰腴,面貌慈善。望之便觉慈爱敦厚。大有普渡众生的慈善之态。贵妃塌上。林元馨斜坐着绣一件婴儿所穿的肚兜。赤石榴红线杏子黄的底色。绣出百子百福花样。一针一线尽是初为人母的欢悦和对腹中孩子的殷殷之情。乔思婉坐在一旁看书。红玉则是在整理东西。房子里一派悠闲平和。
便在这时候。红玉突然发现,放金饰的抽屉隙开了一条宽宽的缝。她拉开抽屉一看,金饰还好好地放在那边。包裹金饰的一条帕子却是没了,微微寻思一会儿。她回头问:“小姐。您交托别的人替您取过金饰吗?”
乔思婉抬起头来,目中微微露出惊异:“没有。”
“新鲜。抽屉好似被人动过。”
林元馨嘴角噙一抹愉悦放心的浅笑,随意道:“红玉。是不是你自己开了抽屉不记得了?”
红玉心道这便新鲜了,自己每次放好金饰,一贯都是把抽屉关得好好的。这是如何回事呢?她疑心地摇了摇头。莫非今日是太累了,竟疏忽了?
乔思婉是晓得红玉沉稳的性质,因此听了这些话也所以为新鲜。接着问:“少了东西吗?”
红玉摇摇头:“没有。”那条帕子也不是小姐的,只是自己闲来无事绣着玩的罢了。
如果是少了东西才正常。一样都很多,这算是有人在暗中窥视,或是对她们起了疑心呢?乔思婉手里的书迟迟翻一页,林元馨笑道:“你们呀。便是想太多了,肯定是红玉自己没有收好,她却忘掉了。”
林元馨老是将问题容易化。如此目然容易被骗。却也可以一些多懊恼。乔思婉闻言,笑笑:“恩,我也如此想。”
红玉还要说什么,乔思婉向她使了个眼色,表示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天黑贺府小楼
毛氏单独一人进了小楼,挥退了把守在小楼外的那名又老又丑的妇人。她一脚踏进房门,里面燃着一盏银灯。烛光温柔温暖,照亮了整个房间。房间里装修华丽,随处豪华,俨然是一间小姐的绣房。
她看了一眼四周,摸索着道:“家婷?家婷?”没有人应答。毛氏叹了口气,将门把稳掩好。坐到桌边,悄然等着。
等了很少会儿,门猛地一下子被撞开。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