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逐步道。”有一件事,我想你晓得,江天烨,他现在。只是我的同事。一个我愧对的人。”
乔思婉曾周密想过、比拟过江迟和江天烨在自己内心的差别,江天烨的情意让她打动,对他内心有不忍和不舍,晓得江天烨迎娶南诏公主,她只以为内心的百味杂陈都化做了重重歉意,江天烨为自己做了许多许多,乔思婉有道义上的责任和本心上的不安、愧疚,乃至她也好像动了心。江迟呢?他在她的内心,除了是已经拜堂的良人,又是什么样的作用?
江迟敏锐地看出了乔思婉的繁杂心绪;他微微觉察到,乔思婉对江天烨不是一点情绪都没有,自己想完全占据她的心,还要费些心力呢。他伸脱手来,将她的下巴抬起,黑眸灼灼,温柔困绕上她:“总有一天,我会比他更紧张,对不对?”
乔思婉微怔。哭到微红的水眸回答着他。半晌,没有说话。江迟突然靠过去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碰,手沿她苗条的脖颈滑落,一垂头便覆上了她的唇。
缠缠绵绵,缱缠绵绻,直到已经带了温热的晨光从竹子的窗帘后透过来,照着室内一双相拥的身影,呼吸缠绵。流光飞转,在夜雨后的天色显得格外明媚。
早晨,乔思婉先起来打扮,因为哭了很久,眼睛另有些微肿,红玉进入赶紧拿帕子为她敷眼睛,而后提示道:“小姐,我们今日还要陪老太君去宁国庵呢!”
乔思婉点点头。看了一眼内窒的方位,轻声交托文秀:“郡王醒了以后,报告他我出门去了。”昨天已经向他提过,他应该记得啊。想起昨夜说的话,她忍不住微微酡颜,好像不经意间,说了太多了。
文秀轻笑:“小姐。奴仆晓得,您放心吧。”
菖蒲捂着嘴巴笑,乔思婉瞪了她一眼:“笑什么?”
菖蒲偷偷看了一眼内室的方位,板起脸道:“回禀小姐,没笑什么。”
乔思婉脸上一热,昨天夜晚值夜的丫环是红玉,她应该没向菖蒲说什么吧?看红玉一脸正经,应该吧。
这时候;碧荷与碧瑶捧着洗激器具进入,进到屋里,瞥见江迟还没站起,而乔思婉与她的丫环们正在说话。碧瑶立马将东西放下,退了两步站在门外,而碧荷却站在那边,盯着内室的方位看,眼睛里神采未必。红玉她们都装作没有留意,只去奉养乔思婉梳洗。过了一下子,红玉抬起头见碧荷还站在那边,未免沉了脸:“还不出去!”
碧荷脸一红,自从上次的事儿以后,郡王妃虽然没有斥责她,王妃身边的那几个丫环都把她当作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