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
乔思婉抬起亮堂到藏不住一丝阴暗的眼神看向江迟,眼睛笑起来的时
候弯弯的,竟有一丝很天真的滋味:“你不是早便猜到了吗?”
江迟头痛似的摸了摸额头:“你还真是斗胆。”
能让马儿神不知鬼不觉的受惊,天然是有尖锐的东西刺中了它;这个动作肯定是动在了马鞍上,周芷君的猜测没有错。只是,为什么一无所得呢?
这一点,周芷君天然是想不清楚的,她盯着那马鞍,好像要把马鞍看出花儿来,直到皇帝道:“这马鞍是联亲赐的,莫非你质疑联不可?”
周芷君面色一凛,几乎说不出话来,半响方道:“我不敢质疑陛下。可难保有人借着陛下的犒赏从中使坏!”说着,她的眼神近于凌厉地扫过林元馨和乔思婉。
林元馨的眉微微纠结了一下,道:“大公主刚刚也是从便刻下来的,如果说这马鞍有问题,大公主如何没有受伤呢?”
周芷君一时语塞,她也不清楚,有人在马鞍上动了动作,为什么半点线索都查不出来呢?
皇帝淡然道:“你总不可以说是皇姐环节你吧?”
周芷君一惊,忙跪下道:“不敢。”
江衍看了一眼乔思婉的方位,却见到她缓缓回过身子,一对清晰的眼睛,带着迷蒙的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表情似笑非笑。而江迟凌厉的眼神也同时看了过来,在刹时。他迅速衡量了利害,应机立断道:“这匹马儿毕竟是谁养的?”
一旁的随从赶快跪下:“殿下恕罪,这桃花马一贯温驯,今日竟如此发狂。着实是奴才的过错,求殿下宽恕!”
江衍冷冷盯着他。刚要小题大作,却听见大公主喝道:“去把那只牲口找来狠狠打死。果然闯下如此的弥天大祸,断断不可以再留了!”
桃花马被拉了下去,江衍要杀了养马的随从。听见大公主如此说,反倒不太好说什么了,睨了周芷君一眼道:“你虽然也受了伤;但今日之祸与你的莽撞脱不了关系,还不回去思过!”
周芷君表情煞白、害羞带愧,垂头嗫泣不已,现实上眼睛里却有无数的愤恨一闪而过。
皇帝叹气道:“今日的事的确是迭番发生,令人应接不暇。太子妃你也太马虎了,幸亏没有性命之扰,如果是有一点半点欠妥,传出去真是要被人笑话了。”
便像是故意的一样,大公主责难周芷君身边的丫环道:“叫你们好生侍奉太子妃,碰到事儿一个两个都以后躲,惟有一个翠如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