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回加入中。却看到女眷们都上了马;看一眼,他便找到了乔思婉在哪里。他微微一笑走过去,对着便刻正在苦恼的乔思婉道:“如何了。”
红玉偷笑:“小姐的马术不太好呢!当初只是跟着少爷一起学了两天,哪里便能上马呢?小姐又率性,偏不肯在人前落了面子——”
“红玉,你皮痒了是不是,敢这么笑话我!”乔思婉瞪了她一眼。
红玉也不怕。只吃吃地笑。
江迟突然一个腾身,乔思婉惊叫一声,才觉察他已经到了她身后,趁势楼住她的腰肢,低声道:“我带你。”
不等乔思婉说话,江迟已经策马离开了围场,将全部人抛在了背面。
乔思婉坐在便刻,迎着夏风,顶着碧蓝无边的天际,极目四望,她宽舒地长长吸气呼气,那写意的神态,竟如孩子一般带着几分狂喜,好像便要张开双臂高声叫喊,半点也没有往日里把稳翼翼的样子。
“如何这么高兴?”江迟浅笑。
“连续在大院子里呆着,人看到的东西也有限。这或是我第一次出来骑马呢。”乔思婉便也很高兴地高声回复道。
是的,高兴,她毫无顾忌地惩罚了周芷君,第一次感应爽/快,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感应空前绝后的兴奋。
江迟微倾上身,贴紧她,轻声笑道:“这是开玩笑吗?”
乔思婉认真地点头:“如果我真要她的性命,适才便不会让人救下她了。,在太子妃俏丽的脸上留下一点纪念,可比叫她死要高兴多了。”
“是啊,周芷君大约再也不可以出门了。”
“哎,我是美意啊!”乔思婉愈加认真地说,“如此恶毒的女人,要少出门,能力少害人,我如此做,才走真正救了许多人!”
江迟可贵见她笑靥如花,不由忘情地盯着她,只觉心头好像灌满了蜜,甜得有些呼吸困难,一股欢欣在胸间回荡,便要奔凸起来。他不肯按捺,大笑出声,觉得热血在满身奔驰。
“你如此放纵我,燕王晓得以后必然会贵罚你的。”乔思婉笑道。
“要罚便罚吧!”江迟一勒缰绳,右手高举马鞭,朝座马后臀一抽,猛松丝缰,马儿欢快地一声嘶叫,飞箭一般向前猛冲,危开四蹄,如一道白色流星,划过一片绿色的平整大地。身后的随从们也紧紧跟上,但江迟的那匹马蹄下便如生风一般,他们哪能追得上!眼看那白色的流星画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将他们远远甩开了。乔思婉在风中笑着,长风刮过,吹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