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柔宁沉默,而后缓缓道:“我不是不信,我只是……”
“你只是听人嗾使,对我不放心而已,是不是?”乔思婉淡淡一笑。
“什么人?你不要胡说!”孙柔宁下明白地辩驳。
乔思婉偏僻扫视着她:“你自己内心其实晓得,又何必掩耳盗铃呢?”这背后的一切,势必有人从中嗾使,借此渔翁得利。只是这个人,生怕不太子妃吧。
孙柔宁不说话了。
乔思婉摇了摇头,道:“我连续不清楚,贺兰图那样的人,如何会爱上你。后来他报告我说,是你在他很无助的时候给了他温暖,而你很初,也不是如此的女人。我不晓得你毕竟为什么会造成这个样子,我只晓得,你的所作所为如果是让他晓得,他必然会很扫兴。”
孙柔宁一愣,狰狞愤恨的目光停下了,她摇摇头,手势柔柔地抚摩着腰间的一个玉佩,轻声道:“他是至心待我的,便算我犯了再大的过错,他再生气,或是不舍得不睬我太久。”
乔思婉淡淡道:“他对你一片至心,你却是步步辇儿使他。男子的至心也是有限的,容不得你如此挥霍。”
孙柔宁轻轻笑了,笑的纯真而诚挚,神态逐渐沉静下去,缓缓道:“我便使害尽了天下人,对他的心思却没有半点作假的,为了他的安全,我哪怕去死也是毫不牵强的。你晓得了我们的事儿,我如果是让你在世,总有一天会泄露出去,我自己只是一具酒囊饭袋,如何都不要紧,可他的处境已经很艰苦,我决不可以再让他承担更多的责怪,因此,你必需死。”刚开始,孙柔宁的思路沉醉在往日的甜美印里,在幽暗的光线下,似一朵娇然绽开的玫瑰,很快,她的表情变了,幽幽感叹了一声:“更何况,你领有丈夫的痛爱,江迟对你那么那么好,好到我嫉妒的发疯,你晓得么?除了贺兰图,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不可以落空他,便使你向我保证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不可以冒着落空他的风险。”
说到这里,她突然看着乔思婉:“你晓得江重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么?他是个疯子,一个疯子!”
乔思婉无言,心中悲喜交集。这世上没有真正毒辣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态度和处境,她能理解,却不可以谅解。
孙柔宁轻轻笑了,她现在的容色过于凄楚,衬得她的脸带了一丝从未有过的阴暗,“你什么都有了,我却空空如也,凭什么!凭什么!莫非我生成比你出身低么?你只是个吏部侍郎的女儿,为什么你能领有一切?为什么!你报告我!为什么老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