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前方的声色俱厉,语气异常和缓与冷静,但听在人耳中,却是格外的令人胆怯。
“不,不是我们。我们不敢。我们委屈啊!”林之郁如何高喊委屈,如何跪地讨饶都没有效,江衍心意必然,便驷马难追。须臾之间,侍卫们便将两人押走了。
这一幕发生的很突然,又完的太快,几乎让人还来不足反应过来,林文渊父子便被押走了。林元柔的神态有一种逐渐堕入疯魔的癫狂,使她鲜艳的面容出现出一种行将崩溃的凄厉,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失声道:“如何会……我老大是蜀王的半子……”
江衍面沉似水,已是怒不可能遏:“如此的乱臣贼子,如何配做蜀王叔的半子!”说着,他的目光定在林元柔的身上,林元柔被那样可骇的目光惊地落后了半步,果然顾不得贵夫人的气宇,一下子挥倒在地。
众人或惊惧或嘲讽的目光落在林元柔的身上,乔思婉却没有看她,而是看向面色苍白落空明白的周芷君,在这种时候,本该是她丈夫的人却没有顾得上她,只是将她交给赶到的太医,便匆匆带着护卫拜别了。
乔思婉晓得江衍是要干什么去,带着郡主去蜀王贵寓谢罪。
适才还欢欣愉悦的宴会,转刹时人退得干清洁净,只剩下杯盘狼藉。
林元馨还连续默默站着,目光留在仍然跌坐在地上没有人去搀扶的林元柔身上,眼中好像有一丝悲悼闪过,如此的情绪,让乔思婉以为新鲜,她以为,表姐会这么做,必然是早已下定了决心。她所痛恨的两个仇敌,太子妃和林文渊,以一种荒唐却仓促的方法落下了帷幕,很快都会从这个世上消失。
“婉儿,你这次为什么事前没有和我商议?”马车里,连续恬静的林元馨突然低声地道。
“商议?”乔思婉一愣。
“你该先报告我的,我连一点生理计划都没有。”林元馨逐步道,抬起眼睛看着乔思婉。
乔思婉一震,有一种冰凉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表姐,我以为,是你。”
这一刻,林元馨眼底的惊奇远跨越乔思婉,她近乎失语,过了许久才喃喃道:“如何会?”
“表姐,真的不是我。”乔思婉见她神采异常,下明白地伸脱手握住了她的,只以为林元馨的手上有极冷潮腻的汗水,好像生了一场大病,唯有手心或是暖的。
林元馨紧紧握住她的手,“婉儿,你真的没有骗我?!”
乔思婉反握她的手,温然道:“表姐,我可曾对你说过一句谎言?我能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