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着,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乔思婉的脸,郑重道:“打起,和州的全部铺子都没有进京都奉帐了,干脆奉帐给世子,诸事也都是世子做主,没有来回我。”
乔思婉一愣,江重君是嫡宗子,接办一州的家当,并没什么说去的。董妃为什么要说给自己听,这便是让自己默认这件事儿吗?乔思婉淡淡笑着看向孙柔宁,却见到她的眼睛里也全然都是惊奇。的确,董妃不是江重君的生母,虽说对他关怀备至,未免也做的太好了些。便这段时问乔思婉派人调查的环境来看,燕王府虽然富可敌国,但真相一切都要从公中的账目走,从江重君身体不太好后,这么多年来,几乎是把人参当萝卜似的吃,如此的花销绝对是惊人的,听说有一次为了购买一只千年野隐士参,要花上一千两黄金,这笔钱燕王没和议,反倒是董妃自己掏了腰包,关于一个继母来说,她表现的有点过了分……如果说都是假的,代价也过高了。
转念一想,董妃在王妃过世以前果然敢割下自己的肉来入药,做得出这种事儿,定然也不是平凡之辈,不可以以平凡之心揣度,真相现在她在京都获得的敬重也是看的见的,几乎因此慎重贤德出了名的。
见乔思婉没有说什么,董妃的眼睛里表现一丝写意,又接着道:“宁儿,那别院太窄了,住着不舒坦,这次去和州,你们大概从新寻个宅子,有个三四十间房便充足用了。到时候你先过去,先给他修理出个舒担的院子。以后他瞧上哪边的风物,便依着他改。——到时候听他的便是。”
乔思婉只是悄然听着,不时喝点茶,吃些点心,很悠闲。
正说着,里头小厮来报,世子过来存候。董妃的话音立马戛止,正捧在手里头的茶盖边缘碰在了茶杯上,乔思婉忍不住微微侧目。
她天然向门口望去,只见两个青衣小厮抬了个坐着人的椅子过了门槛,只是十月的天色,江重君曾经裹着厚厚的秋衣,皮肤带着病态的苍自,眼珠里泛着淡淡的疲倦,浓黑的瞳孔里显露出几分凉意,幸亏他嘴角带着和气的笑容,才使得脸上的线条没那么僵化。他进得门来,小厮将椅子放在一旁,他便在椅上干脆俯下身来,向董妃行礼道:“董妃娘娘,我没有去和州了,您也没有那般费心。”
董妃一愣,随便向江重君笑道:“如何说如此的傻话,哪里能不去呢?”
孙柔宁的唇畔便带了一丝嘲讽的笑容,乔思婉看在眼里,不可以自已在心底叹了口气,这又是一对怨偶。如果是贺兰图有个可以公开的身份,孙柔宁也不至于嫁给江重君如此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