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柔宁哄笑一声,道:“女人呀,不仅要出身好,更要嫁得好,你倒是国公府的小姐,惋惜那条腰带的事儿险些在都门传遍了,这宴会上谁都有资历哄笑乔可,你又是甚么好东西,有甚么资历笑话别人,还是回屋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张丑态毕露的脸吧!”
说完,她拉着乔思婉,笑道:“好端端的出来浏览月色,却碰到一条疯狗,认真是讨厌,我们回来吧。”边说,边拉着乔思婉要拜别。
陈兰馨最恼怒的便是那条腰带,如果非不是腰带被人抢走,她何至于结了这么一门婚事,何至于此时到处矮人家一头,她何处不如乔思婉了,偏巧沦落到这个境界,还不是为了那条该死的腰带,如果非她不把稳向乔思婉借了马车,怎么会这么惨!都是乔思婉害的,此时的陈兰馨,浑然忘记自己是主动跑去逼着人家将马车让给她的,在她的内心,只记得别人的错处,而不会反省纰谬,她越想越是恨,关于踩了自己痛处的孙柔宁险些是肝火中烧,见她正要与她擦身而过,倏地伸出脚踩住她的裙摆。孙柔宁毫无预防,顿时失了重心,惊呼一声向前倒去。乔思婉赶快伸臂搂住她的腰,将她扶住。
“世子妃!”背后的丫环见状都有些忙乱,围了上来。
乔思婉将孙柔宁扶着,关切地问:“还好吗?”
孙柔宁面色煞白,惊魂不决,但还是摆了摆手:“没事,我没事……”乔思婉眼角一瞥,见陈兰馨脸上露出得逞的微笑,冷冷道:“陈兰馨,你这是疯了不可能,她世子妃,要是有个闪失,你掌管得起吗?”
陈兰馨冷冷一笑,目中有一丝豪恣的冷意:“郡王妃,天色太黑,世子妃是自己摔了一跤而已,与我有甚么干系?难不可能她自己走路不把稳也要怪在我头上吗?这是甚么话?”
红玉愤怒道:“是你踩了我们世子妃的裙摆!”
陈兰馨扬起眉梢,淡淡道:“哦,天色这么黑,许是你自己看错了吧。你们!”她回头看向周围的丫环们,道:“谁瞥见我踩了世子妃的,站出来!”
一片清静,没有人应答,所有人都低下头去。谁敢管主子们的事呢,谁又敢出来作证,岂不是自己找死吗?
看到这种景遇,乔思婉并不虞外,她勾起唇畔,哄笑道:“这么说,兰馨姐姐是执意不肯赔礼了?”
陈兰馨作势行了半个礼,掩嘴轻笑着,拖长了尾音道:“今日二位来做客,我们召唤不周,倒让世子妃吃惊了,请多最常见谅了。”
已经是的陈兰馨虽说偏私,却还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