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随心所欲!你姐姐是大人了,她晓得衡量利害!”林之染始终抓住乔思远的本领,不许他有任何的举动。
“我不管,任何人都不能欺压我姐姐!如果是在她需求我的时候我还是要哑忍,我还上疆场干甚么!”乔思远刚要大声讲话,却瞥见乔思婉突然将手中的羽觞重重往桌上一放,在静谧的大殿内,如此的声音特别令民气惊。
“殿下的意图是,如果我差别意良人纳妾,便是妒妇么?”乔思婉的声音清凉地,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
江衍也一般冷冷望着她:“不许良人纳妾,莫非不是妒妇么?”
乔思婉经自含笑:“殿下,我虽说眼光如豆,却也已经是听闻太祖天子的第二位皇后贤明皇后,自从她进入后宫,便废除三妃六嫔之惯例,太祖陛下的五子五女皆她一人所生,太祖天子上朝时,她与帝同辇而进,至阁乃止,在幕后谛视着朝堂的全部,候其退朝之后又一起回宫,二人同返燕寝,相顾欢然,不仅如此,她见朝士及诸王有妾孕者,必劝上斥之,朋友们都对这位贤明皇后最敬服,乃至将她与陛下称为二圣,遵照殿下的说法,贤明皇后不让太祖陛下密切其他女人,便是妒妇吗?该当不是吧,太祖陛下已经是说过,另日理万机,辛勤过度,如果是后宫嫔妃过量,反而会无益于他身子康健,因此贤明皇后一举一动,皆不是出于嫉妒,而是因为对太祖陛下的身休过于关怀所致,乃至被人误为妒妇也在所不吝,如此的女人,行事风格非同一般,我不敢效仿贤明皇后的所为,却也晓得要为良人的身休着想,明郡王在疆场上已经是受太重伤,不适宜纳妾,我虽说痴顽,却也是为他的康健着想,——”她看了一眼台阶下的严花蕊,叹息一声,道:“如果是严小姐不在意这一点的话,我自然不会珍视燕王府这一点地方,想来,养她终老还是没有问题的。”
江迟:“……”
林元馨:“……”
众人:“……”所有人的眼光落在江迟的身上,那目中逐渐带了一丝质疑,难道郡王妃的意图是,这位明郡王有某种隐疾?这才不肯纳妾?在疆场上受了伤?难怪——难怪拖着不肯受室啊!
身为众人眼前被质疑有某种隐疾的明郡王面无表情地坐着,听着媳妇对别人大谈关于他的身休康健问题,一言未发。
乔思远不禁一手扶额,老天爷,姐姐你也太狠了吧,如此一招才叫永绝后患,以后估摸着再也不会有人把美女往燕王府塞了。
要与江迟攀上恒久的干系,必需送上有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