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背上摩挲。低声的道:“都跟你说了。不要喝酒。”
“你们都欺压我。”乔思婉语气极软。微仰起的脸象个孩子般。薄薄的雾水在双眸里浮上来了。
江迟听了。好久都不说话。眯起了眼睛。心道难怪连自己有隐疾这么狠的话都能说出来。认真是喝醉了。
乔思婉似乎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便将手伸到他的腰间。江迟干脆将她的手放进他的怀中。她穿过了衣襟,覆在了他的心口。她手心极凉。揉槎在他肌肤上。似乎是块冰。让人只觉一阵寒意透骨。江迟喃喃自语道:“身上果然这么凉。穿的这么少。冻病了怎么办?”
乔思婉也不答理。只是把脸倚在他胸前。江迟笑着将手臂合地更紧。一路回了燕王府。明郡王妃又是被江迟抱回自己房间的。一路上轰动了不少的婢女妈妈,面上都已经是见怪不怪的神态了,明郡王爱妻如命,不晓得为她坏了多少定下的现矩。这都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儿了。
江迟将乔思婉放在床上。看她似乎已经睡着了。不由轻声道:“不要以为如此便可以蒙混过关。”
咦,装醉已经被察觉了吗?乔思婉的睫毛动了动。仍然没有睁讲话他的唇齿牢牢贴上她微微升沉的颈窝。而他消沉的声音。在她耳畔轻颤着。肌肤上。发上,颈上。拭不清的挑逗:“我今日才察觉。自己娶回来的是个醋坛子。”
乔思婉睁开了眼睛。至近的看到了他的眼睛。填塞了深情与宠溺。还没来得及讲话。他的唇徐徐地压含上来。压住了她的笑,带起一阵颤栗。
里头不知甚么时候起了风。在静谧的房子里都能听到。沙沙。沙沙。夜风的穿梭过屋顶的明瓦。清楚的声音似乎便在咫尺。似乎一伸手便可以抓到那风。
不知是靠的太近。还是因为房子里染了熏炉。温度过高的原因。她的皮肤上逐渐密密的汗意。冻结成微细的汗珠。顺着升沉美丽的曲线慢慢滑下去,落在锦褥上,泅泅的湿了一层。汗意朦朦之中,不同的白衬着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点点印记。特别触目。迷乱中,她抬起手臂。如蔓藤般缠上他的背,抓紧了,薄弱气味拂过他的耳鬓。与混乱的发丝料结在一起。断断续续的,想压制而压制不住的猖獗。
水气慢慢的蒙上了她的一双眼。
窗外风声更大。而乔思婉只觉得四下霎时里静了。只余下他的声音。摩挲着。滑入耳内。”你是我的。”他的手带了一种不可能抚拒的力气。只顾紧拥着她似乎要将她融入休内。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