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您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啊!”
乔思婉面带孔殷地道:“霍妈妈,你瞧你门第子妃像不像是中邪了!”
霍妈妈号啕大哭:“世子妃啊,您快醒一醒啊,这主要的关键,被人这么委屈连个替您辩论的人都没有啊!您要是如此,便只能任由那些小人委屈你了!”
乔思婉道:“霍妈妈,你别发急,短长公道自在民气,王爷和明郡王都不是懵懂的人,不会只听几个丫环的边之词便给世子妃治罪的,你安心便是,世子妃如果是明净的,毫不会有人委屈了她!”
董妃道:“这些便没有多说了,适才丫环香兰说过,世子妃每次去宁国庵都是去与男子幽会,如此看来,她早便有了异心,才会费尽心机要杀重君。”
燕王打断她的话,冷冷地道:“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要信口雌黄!”董妃忙请罪道:“是我太心急,不当心说错了话,请王爷恕罪。”
燕王看了董妃一眼,没有说话。董妃缓了口气,接着说:“如果是香兰信口雌黄,房子里必无男子的东西,可偏巧搜出了汗巾和情诗。我也真的没法说甚么了。”
乔思婉嘲笑道:“董妃娘娘对症下药,自然能搜出证据来。我们还不晓得,这些证物是不是丫环存心放到房子里诬害大嫂的呢!”
董妃笑道:“既如此,便要问世子妃朋友了。”说着问,“你们可曾有人在世子妃的房子里看过这匣子里的情诗?”
众人皆摇头不知,说未曾见过。
乔思婉变了颜色,正要说话,却见香兰怯怯的道:“回董妃娘娘,这张纸,奴婢半月前给世子妃整理物品时,曾在她的匣子里见过一次,只是奴婢是下人,不敢多想多问,只能装作不晓得罢了。”
董妃看着乔思婉嘲笑道:“听到了吗?婉儿,我晓得你和柔宁一贯交好,我何尝不是把她当做亲生女儿对待的,做错了便是做错了,我也不能包庇她。”
乔思婉慢慢道:“三日前我在世子妃房子里还曾和她一起看这个匣子里的东西,并没有看到这张纸,你却说半月前便已经见过,岂不是很好笑?”
燕王冷冷道:“婉儿,你要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乔思婉道:“事儿是如此的,大嫂说在学着打同心结,让我给她看一看,我便看了那匣子里的东西,便在三日前,可偏巧其时没见到这张所谓的情诗和那条汗巾。便不晓得,是不是过后有人放进去的?”
董妃皱眉道:“你的意图,是香兰在说谎吗?”